不知道童磨又是哪根筋不對,又開始問這種白癡的問題。
但慕鬱之偏不配合他,別過臉,冷哼一聲,因為童磨咬的他痛了,氣呼呼漲著臉,與他鬧脾氣。
相處久了,慕鬱之也摸透童磨這家夥的底線在哪裏。
像這種時機,慕鬱之稍稍耍點性子,是不會影響童磨對他的好感值的。
果然,童磨並沒惱怒,而是捏著他的耳垂,把玩珍寶般沉醉癡迷。
少年的耳垂圓潤飽滿,可卻沒有戴上耳墜,分明這團軟乎乎的小東西最適合戴上耳飾了,空蕩蕩的多暴殄天物啊。
實在是太浪費了!
被童磨那變幻莫測的眼神直勾勾盯著,慕鬱之心裏發慌,生怕這家夥又要有什麼瘋批的行動。
果不其然,下一秒,耳垂處猛地傳來一陣尖銳刺痛。
隻見童磨不知什麼時候手裏變出一根銀針,插在慕鬱之的耳垂上。
血絲蔓延著白膩的耳垂往下滾落,被童磨伸出舌尖,悉數舔了回去。
“唔......你幹什麼?!”
慕鬱之嗓音微顫,喉間跟著溢出一絲痛吟。
不怪他,滑膩的觸感在耳垂上無限放大,猶不停止。
慕鬱之有些站不住,往童磨身上倒。
可那酥麻的癢意順著脊椎竄入大腦,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奇怪感覺湧上心頭。
死童磨!就是故意知道耳垂是他的敏感處,才故意一直揪著他這處玩弄不放,太變態了!
吐槽歸吐槽,但慕鬱之還是禁不住童磨這樣折騰,軟了半截身子。
為了不發出丟人的聲音,慕鬱之死死咬住了下唇。
可是童磨沒這次倒很快鬆開了他,舔舔虎牙,來不及回味,就往門外的不速之客看過去。
“無慘大人——”
童磨一向懶散的嗓音正經起來,同時帶著一絲恭敬與畏懼。
慕鬱之也猛地抬起頭,順著童磨的視線往外看過去。
起初屋外隻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過了一會黑夜像是濃霧一般,隨著那人的身影到來,而漸漸的散開。
如此強大的鬼氣,隻有可能是鬼王無慘了。
這座府邸本就是童磨身體的部分,隻要一有風吹草動,他便能第一時間發現,所以早在與慕鬱之纏綿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無慘大人的氣息。
隻是無慘大人的到來,實在是令他感到十分意外。
一般無慘大人不會輕易露麵,就算有重要的命令也是將他們召喚過去,如今卻親自前來.......
慕鬱之一臉僵硬地望著屋外草坪上站著的男人,不再是正太的身軀,身形勻稱修長,已然是一個成年男子的身影。
但頭頂依然是那頂紳士的帽子,白色襯衫西褲,臉上的五官像是原封不動放大了一圈,和正太外形沒什麼變化,一頭藍色的卷發,閃著精光的狹長鳳眼,更像是中世紀的商人。
誰也不會看出這個俊美的男人會是鬼王。
而此人正是無慘的真麵目。
在看到對麵的人是無慘後,慕鬱之匆匆低下頭,眼神慌亂。
此刻他和童磨抱在一起的姿勢實在不算雅觀。
他和童磨都衣衫不整,還黏黏糊糊的抱在一起。
更要命的是,慕鬱之的脖子上還留著童磨剛咬出來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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