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晏笙接過名片,也給了一張自己的名片。
目前來看,沈無厭對她隻是探究,沒有壞的想法,值得交好。
而且好感度的狀態也沒有變化。
眼前的這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隱世家族的某一個家主或者傀儡,因為他覺得她是誘餌,說明隱世家族從不露麵。
好像被牽扯進了一個不得了的漩渦裏。
兩個人再碰杯,喝了一口葡萄酒。
因為心裏很不安穩,她猛的灌了一大口紅酒。
“咳咳……”直接被嗆到,酒的苦澀味從舌頭遍布到口腔,再從口腔劃過喉嚨最終流進她的胃裏。
沈無厭看出她的不安,說:“紅酒是慢慢品的,餘小姐這麼著急,肯定會被嗆到。”
“人也是一樣,隻要著急就很多事情都做不好。”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是餘晏笙讀心術聽出來的。
她的臉頰因為咳嗽泛紅,也因為酒力不勝開始發熱。
不過她的意識還很清醒。
她輕輕笑著,與平日禮貌的微笑不同,沈無厭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吸住了眼睛。
他為什麼會覺得她是個小丫頭片子呢,不過是因為餘晏笙看起來像一隻小綿羊,溫順無害,眼裏沒有一絲算計,純良的像一個小女孩。
她一直沒有關閉好感度功能,看見沈無厭對他的好感度加十。
???
怎麼莫名其妙加了十點。
“咳,沈先生。”
“還有什麼事要說嗎,趁我現在還清醒。”
她好暈啊。
沈無厭聽到軟綿綿的聲音正要開口。
餘晏笙隻覺得眼前的人和地融為了一體,天旋地轉。
她直接往地上倒去,被一個不像地麵又軟又硬的東西接住了——沈無厭的胸膛。
栽了啊,這龜孫是不是下藥了?
這是她清醒前的最後一句話。
沈無厭發現麵前的人不對勁,不像隻是喝醉酒了,餘晏笙的臉上還有細密的汗水,呼吸也比較急促。
“服務員,叫醫療。”
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像觀看電影一樣,醒來的時候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夢裏的紅玫瑰和白玫瑰徽章給她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躺在潔白的軟床上,此刻她在自己的房間裏。
頭有些疼,想起自己應該是在參加舞會,然後被沈無厭下藥了?
沈,無,厭。
她立刻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關掉了。
床頭有杯熱水,看起來才剛放在這裏不久。
她頭有些昏沉。
許是房間的動靜被人聽見,房門也被人打開。
“小姐,你醒了!”是梅也的聲音。
“梅姨?”
梅也扶著她下床,端起水杯遞給她。
“叩叩。”
餘晏笙看向門口,看到的沈無厭那張斯文敗類的臉。
“你!”
“小姐,是沈先生救了你。”
“救了我?”
沈無厭看到她憤怒的眸子,挑了挑眉。
“你不知道自己對葡萄過敏嗎?”
仔細想想從小到大,餘舜英確實沒有給她準備過葡萄,一直以為隻是家裏經濟不景氣的原因,水果也很少吃。
不對,上回在鷹醬國她還和梅也一起吃過葡萄的。
“不可能,上次和梅姨在國外的時候吃了葡萄,我怎麼沒事,今天就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