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興第二天早上醒的時候,又冷又想吐。
發現自己處於陌生的環境,起身的時候十分難受,特別是睡的沙發硬的不行,那一刻感覺整個身體差點散架。
客廳很小,電視機也離沙發的距離不遠,整個房間卻是幹淨整潔的,與蓋在他身上的衣服格格不入。
特別是有一些衣服上還混雜著酒味,輕輕呼吸一下聞到後差點又想吐。
隱隱約約記起昨晚被一個女人喝趴下,男人的自尊心也因此受到了屈辱。
而屈辱自己的人正好打開了客廳的門。
梁曼雲剛好買完早餐回家,手上提著一碗粥和一碗麵。
陽光刺眼的很,許興看到她的那一刻有些迷茫,看不太清。
“你醒了?”
她把粥放在許興旁邊的桌子上,麵放到另一邊。
“還難受麼?”
“你……”他的頭有些疼,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你什麼你,吃了趕緊走,在我這裏過夜是要收費的。”
梁曼雲嫌棄的開口,說著就拿出筷子,開始嗦麵。
許興無語了,也沒有說,把那碗粥打開,白花花的沒有一點其他的東西。
“白米粥?”他很久沒吃過白米粥,而且也很少喝粥。
“嗯?不喜歡自己出去買吧,外麵早餐多著。”
他因為喝酒胃早就受不了,說:“勺子都沒有,我怎麼喝。”
梁曼雲還真忘了拿勺子。
“要不你直接端著喝吧,我忘拿了。”
“你家就沒勺子嗎?”
“沒有,我一般都點外賣,從來不做飯。”
許興隻好端著大碗直接喝粥,因為沒有勺子,喝到的白米飯都很少,隻有一點點沒有味道的白湯。
梁曼雲麵吃的津津有味,沒有去看許興現在什麼樣。
許興仔細一看,梁曼雲長相明豔,隻是行為舉止都很差,氣質一般。
但就是這樣的人引起了他的興趣。
“你沒考慮換份工作?”他問。
梁曼雲聽到這句話一愣反應過來說:“關你屁事。”
他打量著她家裏的一切,東西很少,房間很小,但是真的很幹淨,意外的有些反差感,和她這個人一樣。
說話粗俗,氣質一般但長的不錯。
“你很缺錢?”
“有錢我還住這裏,有錢我還喝酒喝的過你?”廢話嗎這不是?
想她第一次陪酒,被灌了一兩杯就開始暈的不行,坐在廁所狂吐不止,她的酒量是從嘔吐中升上去的。
她說話帶刺,太有意思。
許興等她吃碗麵問:“陪我一個星期,一天給你十萬。”
她狐疑的看著他,“真的?”
“真的。”
他昨天是心情鬱悶才來月亮灣喝酒,被自家老頭轟出家門,老頭估計得一周才會消氣,同時,還和所謂的女朋友吵了架。
女人真是麻煩,找個不愛自己的女人才有意思。
而現在嘛,遇到樂子了,一周的時間很快就能打發過去。
一個星期,就是七十萬,這天底下真有這種好事被她碰上了?
“你是不是那裏有病?”梁曼雲問。
許興一聽不樂意了:“說啥呢,我還不知道你身上有沒有病呢,我前天才做的體檢。”他把體檢報告給她看,才打消了她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