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像每天願意花時間去學習這門興趣的人,除了有錢比較閑的富太太就是努力營造人設的名媛,真真假假分不清。
花藝老師是C市頂尖的老師,所以價格也就不便宜。
“你買的那些衣服我穿著不習慣,所以我第一天去上課的時候穿的是我以前的舊衣服。”雖然舊,但她也挑了一件最貴的,兩百多元呢。
“剛去的那一天,那些學習插花的人,都穿的光鮮亮麗,感覺不像是去上課的,是來社交和攀比的。”
餘舜英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未免覺得太好笑,她去的第一天,眾人的目光掃向她的穿著打扮都表現的很冷漠,讓她一個人顯得格格不入。
“哼,然後我就不服氣,第二天去學習就穿了你給我買的衣服。”
餘晏笙倒是沒想到自己的母親還留著那些舊衣服。
可能是舍不得扔吧,舜英代表的木槿花就有念舊的意思。
“我還拿了你給我買的包。”作為一個女人,她也是認識這些奢侈品牌子的。
第二天改了行頭,整個人都貴了起來,一身的驢牌衣服,還拿著同款老花月牙包。
“特別搞笑,這下有人開始主動結交我了。”
“媽,你可是去上課的。”不過她也能理解。
餘舜英喝了一口冰糖雪梨,繼續說:“然後呢就有一個年輕女人說。”
“昨天她連包都沒背,今天還背了個一萬六的lv,不會是假的吧。”
“我看了一下不是假的,但估計也隻能買的起這麼便宜的包,穿的什麼呀,亂搭的吧。”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我剛好能聽見。”
“我哪兒見過這場麵,心裏氣的不行。”
“還是問了你梅姨,第三天把包換成了更貴的,穿的比之前更好看了一些。”餘舜英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衣品還停留在幾年前。
“然後就突然很多人要加我V信,還有人想摸我背的包。”她無奈的說。
“媽媽第三天背的什麼包?”餘晏笙好奇的問。
“長的挺奇怪的,是梅也給我挑的,設計的像個小房子,黑色的,稀奇古怪的包。”餘舜英對於時尚方麵還不太能理解,認為衣服和包簡約點才好看。
餘晏笙一聽就知道是什麼包:“那是愛馬的小房子,叫黑夜。”
“還真是小房子啊,有人想碰我沒給碰,我說這是我女兒給我買的。”
“然後他們還問你做什麼工作。”餘母說。
“那你給他們說了嗎?”餘晏笙好奇的問道。
“我說你是個設計師,他們還問你名字,我就沒說。”
當時的場景比較混亂,花藝老師還沒到,這群閑的沒事做的富太太和名媛們就開始閑聊。
譬如說,互相問買到的包的價格,讓餘舜英印象最深刻的是有個人的包竟然要一百萬。
刷新了她的世界觀,一百萬在她眼裏可以買一輛車,買一套小城市的房子。
聽到這,餘晏笙提醒道:“媽,你那天拿的小房子得花一百四十萬呢。”
“怎麼這麼貴?”她當時不知道價格,去逛超市的時候還在包裏裝了點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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