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舜英晚上十點才和向宇一起回家,她的臉上還帶上了一絲紅潮。
接近她的一瞬間,餘晏笙皺了皺眉:“喝酒了?”
向宇有些無奈的望向自家小姐,點頭道:“去的酒吧。”
酒吧?
她都沒去過酒吧,她母親反而去了酒吧,還喝醉了,一身的酒味。
雖然她對係統出品的強身健體丸和靈芝很有信心,但畢竟母親病才好沒多久,喝酒還是會擔心身體出意外。
怕餘晏笙多想,向宇接著說道:“一個高端酒吧,裏麵的人都不吵,有點像清吧,隻喝酒聊天。”
舞池裏也有人跳舞,隻不過跳舞的不止舞女,還有男性,更多時候是有人彈著吉他唱歌。
不想讓作為保鏢的他太過拘束,夫人讓他也坐在卡座中的沙發上。
問他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時,以要開車的理由義正言辭的拒絕。
三個人坐在一個巨大的卡座裏,兩個是阿姨,隻有他一個年輕的男孩子,怎麼想都會覺得怪怪的,而且向宇臉皮薄,路過的人看向他時,耳根都在發燙,一直在煎熬中等待她們結束喝酒和聊天。
車是沈無厭送的一輛,自己買大概要花一百萬,但為了預防危險,他改裝過。
據說除了能防彈還能檢測車上會不會被安裝小型監聽器。
如果是餘晏笙自己去買,沒有a市戶口的她還要等待很久,然後搖號,有諸多限製,所以沈無厭的禮物她也沒有拒絕。
有車真的方便了很多。
不知不覺中,她好像欠了沈無厭很多人情。
餘舜英雖然麵上潮紅,但沒有像別人酒後發瘋,安安靜靜的,像個乖巧的小孩,但是在她看到餘晏笙的時候,雙眼放光,仿佛眼前的人是什麼世間珍寶。
這或許是母親辛苦了四十多年最真實的模樣。
餘舜英揪著餘晏笙的手臂不放,怎麼扒也扒不開。
不知想到了什麼,餘晏笙鼻頭一酸。
打算扶著餘舜英去洗漱。
“我媽喝了多少啊?”她問向宇。
向宇搖了搖頭:“不多,就半杯威士忌。”
威士忌酒精度數四十左右,半杯也不少了。
其實夫人是小口小口喝的,邊聊邊喝,剛開始喝了一小口還被嗆到,但是喝過以後就有些上頭,像打開了話匣子,和周姓夫人說個不停,喝到後麵慢慢變得安靜下來,和剛開始判若兩人。
另一邊的周阿姨似乎很能喝,喝了一杯都沒醉,在看的自己的友人不行的時候,就讓向宇把她帶回家,然後自己聯係了老公接她。
聽向宇說完,餘晏笙望向了抓住她手臂不放的餘舜英,寵溺的笑著摸了摸母親的頭,然後餘舜英咧嘴開心的笑。
喝醉以後的母親就是一個需要關愛的小孩,和平時老是囉嗦愛操心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姐,需要我去幫夫人洗漱嗎?”梅也似乎有些擔心。
餘晏笙隻思考了三秒,便讓梅姨去陪同餘舜英。
望著兩人走進房間的背影,心裏難得會產生有些欣慰的情感。
“梅姨最需要的就是陪伴,母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