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完,景一涵又忙弄了一點酒精和棉球,打算把沾染在他床頭的血跡也擦掉。
好在床頭靠背是真皮的,擦一會兒就幹淨了,景一涵嘴角不由得浮現一抹欣然的淺笑。
“幹淨了。”
赫連臻的目光落在她欣慰的側臉上,忽然就沉了沉。
“和我之間,你關心的重點就是這點血跡?”
她愣了下,轉頭迎上他灼熱的目光。
“我、我是怕把你的床弄髒……”
“但凡是東西,自然會髒,髒了也會有人清理幹淨,你無需在意。”
“可是……”他家裏看上去實在太幹淨了,連客廳的地板都仿佛能當鏡子使用,導致她對這裏的一點一滴都是無比小心翼翼的,生怕弄髒了、弄壞了。
他忽然湊近,俊魅的臉就在她眼前咫尺:“隻要你喜歡,這裏的一磚一瓦、一寸一分,都屬於你,弄壞、弄髒,隻要你高興就好。”
他的靠近讓她本能的將身體往後傾斜了幾分:“這是你家……”
他唇角微噙,露出一抹淺弧:“將來肯定也是你家。”
“……”
突然的告白,讓她紅了臉,緩緩低下頭去。
他適時起身,笑看著她:“這裏沒有合適的衣服,我去外麵給你買一套,很快回來。”
這裏是他的私人別墅,除了那名傭人之外,沒有其他人,他隻能自己出去買。
“如果沒有,就算了,我就這樣回去……”
“你確定,穿著身睡衣回去?”他微微挑眉,嘴角笑意頗深。
景一涵愣了瞬,低頭看向自己的睡衣。
現在應該晚上九點了吧?她要是穿成這樣回去,母親肯定會詢問她發生了什麼。
“那……麻煩你了。”
他實在不喜歡她這般客套、生疏的口吻,偌大的身軀突然就直逼而下,再次將她籠罩:“我不喜歡你這樣。”
她抬頭:“哪樣?”
他視線微垂,瞥了眼她粉潤的紅.唇,突然就湊上去親了一口!
景一涵猝不及防,詫異的瞪著他。
他卻噙唇:“我們現在什麼關係?”
她羞紅了臉,思慮了幾秒:“朋、朋友。”
他怔了下,陷入對這個回答相當不滿意!
下一秒,他直接伸手將她扣向自己,加長了剛才那個吻的時間。
一分鍾後,他鬆開:“什麼關係?”
她怔滯的望著他。
這是非要她承認和他之間有著不尋常的關係嗎?
“你……”
“說。”
盯著她,臉與她的僅隻有兩公分的距離,他灼熱的目光讓她臉頰有些發燙。
“我不要說。”她低下頭,堅決不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他聲音魅惑,透著磁性:“你不說,我就一直吻你,吻到你說為止。”
她震驚的抬眸,難以置信的盯著他:“你……敢!”
他微微噙唇,嘴角想笑意透著邪魅,越逼越近。
顯然,這意思是:你看我敢不敢。
麵對他越逼越近的臉,景一涵有些嚇壞了,該不會真的要親到她回答這個問題為止?
意識到這一點,她趕緊抬起雙手,抵在他胸前,製止他再繼續靠近他:“總之,不、不是朋友關係!這總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