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秦醫生仿佛被王辰戳中了痛點,他當即麵露難堪之色,有些怨氣地說道:“有本事你上。”
王辰淡淡一笑,便沒有再理會那名秦醫生,沒有本事還要嘴硬的人,他本就不削一顧。
手指微動,手上那根綁著皮筋的銀針便準確地刺入柳父的手腕上。
“胡來!”秦醫生見王辰如此操作,便怒喝一聲,說道:“針沒經過消毒,怎麼能隨意紮下去?還有你萬一射中了的是主要筋脈怎麼辦?”
王辰沒有理會,而是自顧自閉上了眼睛,手裏捏著皮筋細細感受那血管傳來的彈跳震動。
王辰如此做,自然是有他的把握,他的銀針就算是連射在空中的子彈都能擊穿,還怕射歪了刺穿筋脈?
大約過了幾秒鍾後,王辰眼睛緩緩睜開,他把銀針收回,嘴裏淡淡說著:“無礙,病毒是由丹田處觸發,隻要封了丹田,再把剩下的寒氣引出就可。”
那名秦醫生對於王辰的手法顯得十分吃驚,不過為了挽回一點麵子,他說道:“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這封鎖丹田的針法十分複雜,不是你一個毛頭小子能做到的。”
對於秦醫生的針對,王辰沒有任何反駁,他要呈英雄,就讓他呈英雄好了,自己還樂得休息一會兒。
這時,王辰收回了銀針,接著聞了聞手上的皮筋,對著柳惜音說道:“不錯,好用,還挺香的,就當是救人的利息收下了。”說完,不等柳惜音回應,王辰便自顧自把長皮筋收回了口袋裏。
柳惜音麵色一紅,不過現在她的父親正處於為難之中,她不像王辰這樣能準確知道柳父的病情,所以也沒有心思開玩笑,還是把目光望向了那名秦醫生。
不過柳惜音不在意,不代表杜康不在意,他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調戲,忍不住用一種淩厲凶惡的眼神瞪了一眼王辰,說道:“不要在旁邊唧唧歪歪的,好好看看正真的中醫是怎麼幫別人治療的。”
王辰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但是這樣的態度又有些激怒杜康了。
秦醫生這邊倒是沒注意杜康的大戲,他此時取出自帶的細針,一根根擦上酒精消毒,然後掀開柳父身上的被子,準備實施針灸。
第一根針插入之後,他突感不對勁,隻見那根細針上突然開始結冰,隨後一聲清脆的哢嚓聲,細針直接碎成了粉末。
“怎麼可能!”秦醫生驚喝道,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自己的針突然斷掉,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不甘心,接著又試了幾針,還是這樣的情況,沒有意外每一根都斷了。
他突然想起之前王辰用來測脈的那根銀針沒有任何異常,於是轉頭便向王辰說道:“小子,你那些銀針借我用用。”
“幹嘛,你不是有針嗎?”王辰說話間帶有些玩味。
那秦醫生有些被氣到了,這小子,明明看到了自己這邊出現這麼尷尬的情況,還要裝傻取笑,這讓他有些生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