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並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無意中是引發了怎麼樣的危機,而在李同說完這句話後,辛荷便同意地點了點頭,客氣地將他迎接了進來,隻是剛一進房間,李同便看著她頗為詭異地笑了笑道:“你現在不是和燕南非在住在一起嗎?”
“當然不是。”聽著李同的這句話想,辛荷頗為驚駭地瞪大了眼睛,而後臉頰便開始發紅起來:“我,我怎麼會和他住在一起呢……”
“你果然不是當年的辛荷,燕南非也真的是好本事,竟然可以找到那麼相似,就連名字也是一模一樣的人。”李同一邊低沉著麵色打量著她一邊說道。
而話說到這裏,辛荷也不是蠢笨的人,她敏銳地感覺到此時的氣氛有些不一般,看著眼前麵色莫辯的李同,她慢慢地向後退去,而後輕笑著說:“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樓上還有人,要不你就先回去吧。”
“你樓上還有人?”李同提出了疑惑,臉上明顯是有些不相信的神色。
而辛荷說這樣的話,自然是騙李同的,畢竟也隻有那麼說,李同才不敢輕舉妄動,她盡量將麵色維持在穩定地幅度道:“我的樓上當然有人,我怎麼可能是一個人住呢。”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李同微微頓了頓,沉吟道:“不知道你樓上的是什麼人。”
辛荷的麵色徹底冷凝了下來;“我想這個事情和你應該一點關係也沒有吧。”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李同詭異的笑了笑,唇邊地笑容叫人不寒而栗:“我是燕南非的朋友,那當然也是你的朋友,朋友問問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嗎?”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是要我喊人?”辛荷緊緊攥住了拳頭,而後麵色冰冷道:“我希望你還是要清楚你現在做的到底是什麼!”
“我當然清楚地狠!”辛荷的這句話就像是一個觸發了炸彈的按鈕一般,李同突然暴起,原本隻是站著不動的腳步突然向著辛荷大步跨來。
辛荷徹底蒼白了麵色,而後向著後方連連後退了許多,這才總算是不至於叫李同直接站在了自己的眼前,而李同此時還是沒有冷靜下來,他看著她雙目赤紅道:“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心中的痛苦,我原來是最優秀的那類人,可是現在呢!現在的我什麼也不是了,而造成這一切的全都是燕南非,都是因為他的不負責任,所以我現在變得一無所有,而這一切,他也都應該付出代價!”
“你這個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要付出代價?”辛荷語氣不穩地看著李同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想要幹的事情非常簡單,不過就是希望用你去和燕南非說幾句話而已。”李同用森冷地眼神看了看,而後慢慢上移,看向了樓上,獰笑著說:“我想你應該是騙我的,你的樓上根本沒有人,不然我剛剛那麼吵鬧,怎麼可能上頭的人一點反應也沒有。”
辛荷立刻向著門口全力跑去!
胸腔中的一顆心髒此時像是要從口中蹦出來一般,辛荷隻覺得自己的渾身都不是自己的,連腦子也不受自己控製,她的全身都在驚叫著一個字,那就是“跑”!她必須得從這個瘋子的眼中跑出去!
她大叫著向著外麵衝,可是眼看門把手就已經在她的麵前,下一刻,一雙手卻突然從後頭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而後一切都像是定格在了這一秒鍾,辛荷被巨大的拉扯控製住向著地上摔去,而她嘴中的尖叫也在下一瞬被一隻手緊緊堵住,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李同陰狠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與此同時,一抹冰涼的觸感已經碰上了她的脖子。
是一把鋒利的刀。
“不許說話,不然我現在就捅死你!”李同一字一句說著。
辛荷再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來,隻是大睜的眼睛卻已經不可控製地掉下了淚水來,而就在這時,門口已經傳來了敲門聲,與此同時,一陣小狗綿軟的叫聲也隱隱響起。
小奶狗長得快,此時過了幾天,小奶狗已經從原來的軟綿綿變得可以走了,此時在門外的應該就是燕南非,他帶著小狗來找她,而聽著聲音,小狗還在不斷地扒門,燕南非的聲音也在此時愉悅地響起:“小荷,你在家裏嗎?我帶著小狗來找你了,我接你去上班啊。”
辛荷說不出任何的話來,這時她的嘴裏已經被塞進了一塊布,而李同也手腳麻利地用繩子將她的手腳綁住,叫她隻能直直地站著被李同抓在手中。
也許是聽見了燕南非的聲音,李同的表情更加猙獰了一些,而看著這一切的辛荷心中一時之間是滿滿的著急,隻是此時的她卻什麼也做不了,反而成為了人質,被李同帶著走到了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