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青年男子,也就剛剛20歲出頭,此時他的整個身子都被黃沙埋住了,隻有腦袋還露在外麵。
“哦我的天,這是格裏芬!”阿泰驚呼了一聲,隨後快速的跑到了被黃沙掩埋的男子身前,用手扒拉沙子,要將男子挖出來。
我們幾人全部跑了過去,四人齊動手,將這名叫做格裏芬的男子從黃沙中挖了出來。他的身上還背著一個背包,我們將他的背包取了下來,隨後檢察他的身體。
男子的氣息已經很微弱,他的唇角已經幹裂的不成樣子了,麵色更是一片慘白,整個人雖然已經昏迷,但是全身仍然在赫赫發抖。
“是黃沙救了他,如果他不是被黃沙掩埋的話,可能早就被凍死了!”我說完便從背包裏取出了酒精膏,將其點燃後為格裏芬取暖。
尋找到了一名幸存者,我們幾人都很高興,不過想到這可能是那七人小隊中的最後一名幸存者了,不免又有些難過。這時候阿泰將格裏芬抱在懷裏,用手來回搓著格裏芬的雙手,試圖讓他身體上的血液循環的更快一下。
酒精膏的火焰在快速的跳躍著,過了一會,格裏芬的身體就不似先前那般冰冷了,隻不過他仍然沒有轉醒的跡象,又過了一會,他開始發燒,全身都抖成了一個蛋。
“不行,他發燒了,我們必須得將他送回去治療!”麗莎皺著眉毛道。
我點了點頭,隨後示意比盧普斯點燃紅色信號彈。
紅色的煙霧慢慢升起,我們幾人守護在火焰旁,等待著直升機的到來。
太陽已經高高的升起了,撒哈拉大沙漠上再次變的炎熱了起來,我們馬上就要回去,這時候也就不在乎水源了,麗莎用清水洗了一塊手帕,為格裏芬反複的擦拭著上半身,想將他的高燒退下去,隻是這樣做的效果基本上是微乎其微。
比盧普斯焦急的在沙漠上走來走去,不時的大罵飛機怎麼還不來,而我就一直坐在一個沙丘上,抬頭仰望著天空,等待著飛機的到來。
過了大約有一個小時左右,我就看到一個小黑點出現在了天邊,又過了大約能有十分鍾,我就可以看清那是來接我們的直升機了。
紅色煙霧飄渺直上,直升機很快就發現了我們,快速的向我們飛來,不出一會就降落在了我們身邊。
“快,將他抬上去!”我大喊了一聲,隨後與阿泰兩人抬著格裏芬快速的登機,麗莎緊跟其後,比盧普斯收拾好裝備,將所有的裝備全部扔上了飛機,隨後在我們的催促下,直升機快速的起飛,朝著來時的方向飛去。
飛回布瑟列儂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中午了,在脫離了撒哈拉大沙漠的疆域之後,我們的通訊設備就已經可以正常使用,麗莎在飛機上就已經聯係好了醫師,此時飛機剛剛降落,立馬就有一名醫師帶著幾名護士快速的趕到,我們幾人直接就將格裏芬抬上了擔架,隨後快速的向醫療室送去。
我們幾人全部都是焦急的等在醫療室門外,過了不一會,一名醫師就走了出來,道:“病人嚴重高燒,已經形成腦膜炎了,具體情況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的診斷!”醫師說完便回到了醫療室中。
我與麗莎對視了一眼,知道格裏芬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隨後我示意阿泰與比盧普斯等在這裏,隨後我與麗莎便離開了醫療室,出了別墅之後徑直來到了後花園的直升機上。
我們幾人的裝備都還在飛機上,而且,那個叫格裏芬的男子的背包也在上麵,我與麗莎將格裏芬的背包拿了下來,隨後快速的拉開拉鏈。
我與麗莎暗暗祈禱,希望格裏芬能帶出一些線索,然而,當我與麗莎打開背包之後,看到背包裏麵的東西之後立馬就愣住了。
“天啊,張,寶盒竟然還在!”麗莎驚呼了一聲,隨後將寶盒從格裏芬的背包裏拿了出來,道:“真是太好了,這樣我們就不用在那個古老民族的居住地內尋找這個寶盒了,我們隻要專心尋找線索就好!”
我點了點頭,這確實算是個意外之喜,我們都沒想到格裏芬竟然將寶盒帶了出來。
而這時候,我又在格裏芬的背包裏發現了另外一個東西,格裏芬的背包裏,除了那些常規裝備之外,竟然還有一個竹筒,我與麗莎皺了皺眉毛,這東西可不是他們用的裝備啊!而隨後我心中一跳,幾乎與麗莎同時出聲道:“是從那裏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