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每次對我都凶巴巴的,對你那麼溫柔?”
齊商言拉出椅子,坐了上去,雙腿折疊,溫柔的眸色沒離開過年年。“你該去問她。”
“我就是不管問她我才來問你,齊商言,你實話實說,影是不是看上你了?”
齊商言無語至極,“你能不能對你的女人有信心一點?胡說八道什麼?”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我那麼求她她都不回來,你一句話她就遠渡重洋回來,二話不說就進了看守所保護你的女人?”
越想,南黎辰越吃醋,氣的都要炸了。
齊商言撓了撓眉心,做思考狀,“我記得當時我跟你商量要接影回來的時候,你怎麼說的來著?”
“她來,你走?你是這麼說的吧?”
“你現在又一臉深情的模樣,搞什麼鬼。”
“我,我那不是被她氣的嗎!你知道我為了讓她回來做了多少努力?”南黎辰坐到不遠處的沙發上,想想就心疼自己。
他和齊商言一樣,平時無所畏懼,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可心愛的女人就是命門,她們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牽動著他們的每一根神經。
齊商言無語的搖搖頭,給南黎辰發了條短信。
南黎辰收到,打開一看,是一個詳細到門牌號的地址。
他納悶道:“什麼?”
“影在國內的落腳地。”
南黎辰酸了,“你居然知道她的落腳地,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南黎辰的嘴角都快咧到了後腦勺,“果然還是兄弟啊!”
“別賣我,我的女人還需要她保護。”
“放心,我有數。”
他很沒出息的親吻了一下手機上的地址,一臉癡漢笑,起身就要追出去。
剛打開門,和門外闖進來的季雨晴撞了個滿懷。
“啊!”季雨晴聽說年年回來了,一路狂奔過來的,跑的多快,撞的就有多狠,牙齒和嘴巴磕到了一起,滿口血腥味:“南黎辰,你趕著去考學嗎?走這麼快!”
南黎辰臉上都是笑意,“我有急事,去護士站找人包紮下,抱歉了。”然後,奪門而去。
“喂!”季雨晴差點沒被氣死,她疼的眼淚婆娑,去了衛生間處理了下被咬破的舌頭和滿嘴的血漬。
出來的時候,可算是緩了口氣。
齊商言冷道:“你怎麼還賴在這裏?”
季雨晴把手裏的紙巾丟到床頭櫃上,“什麼賴?你講話客氣一點,隔壁的病房我已經包了。”
齊商言雙臂環胸,眸色微眯,“季雨晴,你和年年才認識幾天?為什麼非要賴在她身邊?”
三言兩語,警告意味頗濃。
季雨晴道:“怎麼,你懷疑我目的不存?”
“你很值得懷疑,不是嗎?”
“那你盡管去調查,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也可以來找我,我全力配合。查一查也好,免得你們每天對著我都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齊商言有點搞不懂她的路子,他當然會調查,以後靠近年年的每一個人,他都必須嚴格把關。
他不會再允許年年有一點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