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說了啥?”我不禁有些急了。
主要是阿勇突然露出的這個表情讓我有點心慌,鬼知道老黑扯了什麼犢子出來?!
真是人在床上躺,禍從天上來。
“嘿嘿……”他先是笑笑,“其實也沒說啥……”
一邊說著,他還掏了根煙給我。
我不太想接這根煙,總覺得有點安撫情緒的意思。
“你倒是說呀。”我接過煙叼在嘴裏。
“就是……”阿勇呲著牙,“我這麼給你說吧。”
“早上我們出了門,見外麵有點冷就回屋添了件衣服,撞見阮梨起床。”
“起初也沒有在意啊。老黑就嘴臭說了一句‘他奶奶的,什麼鬼天氣,還是昨天舒服,那幾個女的真不錯’。”
我眨了眨眼睛,老黑這是犯了什麼大病!
昨天不就是正常的捏腳嗎?雖然技師是黃剛挑選出來的,可是捏腳和人家外貌啥的有很大關係嗎?
“然後呢?他還說了啥?”我追問道。
阿勇擺擺手,“你別急,聽我說。”
“我當時也不知道會有現在這回事啊,就回了老黑一句‘那可不,水靈得很,尤其是……’。”
說到這裏他突然就停住了。
“尤其是啥?”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裏有點哭笑不得,這他媽的都是些什麼事啊!
“尤其是你那個……”阿勇嘿嘿一笑,“我說你那個最水靈,長得又好看,身段又好……”
我聽到這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還說了啥?”
阿勇偷偷瞄了一眼門的位置,“老黑就說,說你昨天躺在那裏給那女的搞得都不會走路了……”
“我他媽!”我隻覺得五雷轟頂。
昨天出門的時候我確實是說了一句都不會走路了,可那是因為從來沒有捏過腳的我第一次捏腳所以才會有此感歎啊!
可是老黑這話說出來就不像那麼回事了,難怪阮梨會如此反應。
捏腳就捏腳嘛,幹嘛要說‘搞’呢?
我屋前屋後的找老黑,結果卻不見蹤影,不得已隻能又跑回來問阿勇,“老黑人呢?”
阿勇看著我愣了愣,“哦,他剛在好像說要出去買點東西,就你跟阮梨出去那會兒跟在你們後麵去的,你沒見到嗎?”
我搖了搖頭,“沒有看到,待會他回來了記得跟我說一聲,今天可給你們害慘了。”
他嘿嘿笑著點頭,說罷我就回到了自己房裏開始思考怎麼給阮梨說清楚這件事情。
這事情說到底就是個烏龍事件,壓根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阿勇和老黑兩個人嘴一禿嚕給聽了去而已。再怎麼樣,這種捕風捉影的問題也大不到哪兒去。
之前估計阮梨是在氣頭上所以才那麼倔強,這事情要求證不難,問問老爺子就可以。
不過男女之間,最重要的就是態度兩個字,哪怕是這種事情也是要好好解釋的。
想到這裏我立馬就點上根煙,將要赴死似的。
一支煙罷,我緩緩走到阮梨和劉萍秀的房前輕輕敲了敲。
嘟嘟嘟——
沒反應。
於是我隻得再次敲響,一連敲了快兩分鍾裏麵才傳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