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得知浣花酒店槍擊案的時候,忽然就想到了利用殺手對付周彪的計劃,無疑這樣做最有利。
所以,他找了一個恰好流竄到蜀南的亡命之徒去刺殺周彪,然後找了幾個人掩護這個殺手,事情前期很順利,但周彪的實力卻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他並不驚慌,因為他動手從來都不會是單一的行動,而是一連串組合拳,殺手殺不死你,必定就被你殺掉,那警察就有了用武之地,於是,他偷偷地報警,一環扣一環,釘死周彪。
周彪被抓,隻是他行動的第一步,後麵便輪到了隱藏在周彪身後的黑手,錢軍要將對手連根拔起。
錢軍雖然沒有確鑿證據證明有人站在周彪身後,但通過周彪這一係列的行動,錢軍可以斷定肯定有幕後之人。
隻是他有些好奇對方是誰。
至於牡丹,他太了解了,並不把他放在心上,僅此一役,她肯定會被嚇的主動聯係他。
果然如他所料,牡丹打通了他的電話,他淡然一笑,接通了手機,卻沉默不語。
“軍哥,帝豪會所的事是你的手筆?”
“是!”錢軍直言不諱。
“那軍哥你究竟想怎樣?”
“哈哈,牡丹,你知道我的性格,我最討厭叛徒,周彪進去了,你也快了。”說完,他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心中暢快不已,他要讓蜀南的人看看究竟誰才是蜀南的老大。
牡丹掛了電話,麵色訕然,扭頭看向一旁的王建業,見他臉上掛笑,一副胸有成竹,早知如此的高深模樣。
牡丹蹙著娥眉,盯著王建業,這人她隻是略知一二,豈料周彪前腳被警方帶走,他後腳就支撐起了大局,而且下麵的小弟還很擁戴他,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哥,你說現在怎麼辦?”她常年在錢軍的淫威之下,對他有一種發自肺腑的畏懼。
王建業目光閃過一絲厲色,道:“既然到了這一步,先下手為強,若我們被動防禦,隻能被錢軍牽著鼻子,一步步逼進死胡同,到那時就回天乏術了。”
“主動進攻?錢軍可不像周彪那麼好對付。”牡丹知道錢軍根深蒂固,一聽王建業的主意,心中就忍不住一顫,這人真是藝高人膽大呐。
王建業不以為意,道:“好不好對付,那要試了才知道。”
其實,王建業也並非魯莽之輩,既然錢軍敢派人來刺殺周彪,那肯定還有後手,與其疲於應付,不如主動進攻,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
既然寧凡把這份家業交到他手裏,他就有責任保護好這份家業,決不允許外人覬覦。
牡丹目光閃爍,心思搖擺不定,見對方如此堅決,她心中真的沒底。
猛然,她又想起剛才電話中錢軍那股濃烈的恨意,心中一顫,她可是很清楚錢軍的手段,若自己這次真的栽了,那性命肯定不保。
“好,我跟你幹了。”牡丹一咬牙決定,心中頗為氣悶無奈,兩次都是被別人綁上戰車,讓她這個一方老大略覺苦悶與無力。
王建業輕聲一笑,目光深邃,雙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座位旁的一個長盒子上,輕輕的撫摸,就像是撫摸美女的身體。
牡丹眼睛微眯,望著那盒子,目光閃爍,她從王建業的眼神裏讀到了自信,尤其是在摸到那盒子時,他身上隱隱透著一股殺伐之氣,攝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