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紛紛尖叫起來,退散開去。
寧凡與李破軍都沒有動,而是極有默契的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擔憂。
“咚咚咚!”
一個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人群分開,隻見賀國章冷著臉走到了寧凡兩米之外,陰沉沉地盯著寧凡。
“寧凡,你被捕了。”賀國章意氣風發地喝道。
前幾天,他的手下被寧凡收拾了一頓,讓他丟盡了顏麵,真是風水輪流轉,這才沒多久,他就親自帶隊抓捕寧凡,他覺得揚眉吐氣,發泄了心中的憤恨。
寧凡的眉頭一挑,看著賀國章眉宇間的洋洋自得,冷笑一聲,問:“你憑什麼抓我?”
賀國章見識過寧凡的囂張,畢竟他是連蔣廣達都敢威脅的人,但現在還敢囂張,讓他怒不可遏,暗罵不知死活。
“勾結社會上的犯罪分子,危害社會安定,還敢羅嗦,抓起來。”
他這一聲怒喝令周圍的人遐想連篇,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恐懼,尤其是曾經見識過寧凡在混混麵前威武樣子的服務員,下意識地認同了這個說法。
“口說無憑,你們有什麼證據?”
寧凡卻不會就此束手就擒,這明擺著是蔣光達的陰謀,自己做事如此隱蔽,他怎麼可能有證據抓自己?
賀國章嗤之以鼻,哼道:“證據?審訊後自然就有證據了。”
一聽這話,寧凡就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隻是,有了上次的教訓,難道對他們的教訓還不夠深刻,還敢做什麼屈打成招,恣意構陷的事?
“寧凡,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賀國章拔出手槍,對準了寧凡,其他人也紛紛用槍對準了他。
這氣勢頗為駭人,大廳內鴉雀無聲,肅殺之氣油然而生。
寧凡冷冷地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渾然不懼,即便對方有槍,他也能夠確保全身而退,隻是他實在沒弄明白蔣光達為什麼敢如此明目張膽?
李破軍兩道濃眉微微一彎,腳下微微一動,砰了寧凡一下,詢問他是否需要動手,寧凡搖搖頭,這事透著詭異,他一時還看不透,不可輕舉妄動。
“你們幹什麼?”
楚子君從辦公室走出來,看著這劍拔弩張的局勢,嚇了一跳,然後衝了上來,嬌聲質問。
賀國章貪婪的在楚子君臉上掃過一眼,心說,這妞兒真漂亮,比那兩個藝術學院的妞兒更迷人。眼見她衝了過來,他使了一個眼神,馬上有警察攔住了她。
“你是什麼人?我們警察辦案,豈容你大呼小叫?”賀國章厲聲喝道。
楚子君蹙著娥眉,盯著對方,道:“這是我的酒店,你們究竟要幹什麼?”
“哦,酒店老板,告訴你,寧凡犯了事,我們要帶他回去接受調查。”賀國章不知道楚子君的身份,對一個小酒店老板自然沒什麼好客氣的。
楚子君聞言,扭頭看了看寧凡,道:“寧凡,這是怎麼回事?”
“老板,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不記得上次了嗎?”寧凡意有所指的說。
楚子君悚然一驚,記起了麓山分局顛倒黑白之事,這次這些警察來勢洶洶,恐怕也沒安什麼好心。
“你們最好有證據,否則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楚子君目不斜視地盯著賀國章,凜然不懼地嬌叱道。
賀國章大怒,一個小老板居然也敢和他叫板,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於是大手一揮,道:“把阻撓辦案的人也帶走,哼,我就不信還有人敢和警察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