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武警負責人忙向黃長河請示:“黃廳長,我們怎麼辦?”
“等一下,讓他們去看了再說。”黃長河不懷好意地說,若是交流組死幾個人,他反而會暢快一點,反正都死了這麼多人了,他也不在乎多死幾個,而且死的是交流組的人,他有一種報複的快感。
交流組的人走進了門口,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兒已經十分濃烈了,當他們看清楚房間內的場景後,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珠子,胃裏不停的翻滾起來,幾個組員像見了鬼一樣,夠摟著身子衝到一旁的牆角,扶著牆壁,大吐特吐起來,似乎要把整個內髒都給吐出來。
審訊室內的場景確實太血腥了,倒了一地的屍體不說,地上全部被鮮血染紅,當真是名副其實的血流成河,關鍵是,有幾人被刀意完全絞殺成了肉塊,一塊一塊,混合著內髒鋪滿了一地。
即便是經驗豐富的刑警見到這個場景也要吐出來,更別說這群早已多少年不參加實戰的高級官員了。
他們心驚膽戰地看著回憶著那一幕,從小到大,這一生他們都沒有見過如此恐怖殘酷的場景。
組長堅持久了一點兒,他看清楚了那個高大的背影,雖然沒有看見正麵,但他可以斷定此人就是江顧問,他手中提著一把刀,刀身上還殘留著血跡,看來黃長河所言非虛,此人真的就是殺害這些人的凶手。
組長沒有敢繼續看下去,他衝到一旁吐了一會兒,才稍稍平複心情,他臉色白的像雪一樣,真的是沒有一絲血跡。
對於這些人而言,這次的所見所聞恐怕會伴隨他們一生一世,沒準還會在夢裏遇見,所以一個個都後悔的要死,去看個什麼勁兒。
黃長河冷漠地看著狼狽不堪的交流組,心底有一種報複的快感。你們這些部裏的高官平日裏不是一直高高在上嗎?麵對這個場景還不如下麵的基層刑警有膽魄。
組長好不容易才直起身子,盯著黃長河,說:“黃廳長,為什麼會這樣?”
黃長河沒好氣地說:“我還要問你們呢?交流組裏麵藏著江顧問這麼一個殺人狂魔,他說來幫我審訊嫌疑人,我們就聽從他的安排,讓他和嫌疑人單獨呆在一起。沒過多久,我就發現裏麵有動靜,然後讓人撞開門,他就帶著一個麵具,手中提著刀,要打要殺。我們想讓他安靜下來,他卻對我的人痛下殺手。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交流組裏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厲害的變態殺人狂?”
黃長河一口氣憤怒地質問道,組長麵色變了幾變,說:“不會啊,江顧問已經在公安部供職了十來年,乃是真正的資深顧問,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殺人?”
“你問我,我問誰?還有,這個江顧問是一個武林高手?連子彈都奈何不了他,這點想必你們公安部也不知道吧?”黃長河怒氣衝衝地反問道。
組長一臉驚容,大呼小叫地說:“連子彈也奈何不了他?這……那他是什麼人?”
作為公安部的高官,自然知道社會上存在一群這樣的高手,但這些高手一般不會輕易現身,更不會做出太嚴重的大案,因為如果對方太過分,政府也會傾力圍剿。
黃長河白了對方一眼,說:“你說現在怎麼辦吧?你的人殺害了這麼多警察,我看你怎麼交代?”
這個組長確實也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思量了一會兒,眼角餘光瞟見荷槍實彈的武警,說:“讓他們進去,把局勢控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