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作為高手,他也感受到了這房間裏唯一的威脅便是寧凡。但他沒有任何異動,似乎對寧凡並不懼怕。
“他是什麼人?”有人質疑。
楚雄大笑道:“他是讓你們去見閻羅王的人。”
眾人悚然一驚,“楚雄,你還想殺我們?”
“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殺你們所有人同樣是殺,既然都是殺,我何不把你們這些絆腳石統統解決掉呢?楚家有了你們這些老頑固在,怎能興旺發達?所以你們死了,這才對我最有利。”
“你喪盡天良啊,你這狼子野心,我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大家喋喋不休地斥責詛咒起來。
但有幾個人很安靜,寧凡、楚彥與楚子君,他們靜靜地看著這一出醜劇,看著楚雄還能整出什麼幺蛾子。
“哈哈,楚彥,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河伯究竟是死在誰的手上的?我告訴你,就是死在他的手中,河伯那老東西目中無人,隻聽你的命令,我早就想殺他了。可那老東西武功太厲害,一直沒有辦法下手,可天無絕人之路,老天爺讓我找到一個這麼厲害的高手,所以這是天助我也,老天要讓我執掌楚家,你們就認命吧。”
楚雄瘋狂地大吼大叫,他真的已經迷失了,迷失在自己的仇恨以及對權利的瘋狂執著中。
權利這東西真的能讓人癡讓人狂,乃是世間最厲害的毒藥。
楚彥憐憫地看著對方,這種人已經稱不上對手了。況且楚彥有寧凡這個高手護身,又豈會懼怕對方。隻不過河伯是死在這個神秘高手手中,楚彥決定稍後一定要製住他,為河伯報仇。
“你身手不差,究竟是何人,出自何門何派?”寧凡比大家考慮的更多更為周詳。
如今出現這麼多高手,他不敢掉以輕心,決定問清楚對方的來曆。
男子冷冷地看著寧凡,說:“我乃是無名無姓的小卒,名諱不值一提。”
“哼,有這樣的身手卻如此輕賤自己,閣下所求不小吧。”
“寧凡果然是寧凡,不是這些庸俗之人可以比擬,我所求自然不小。”
“那是什麼?”
“楚家。”
“僅憑你就想控製楚家,未免也太托大了吧。”寧凡不冷不熱地諷刺道。
“我有自知之明,我當然沒有這個本事,但有人有這個實力,我要做的隻是其中小小的一環,那楚家自然就可以易主了。”男子輕描淡寫地說。
“難道你是想控製住楚雄,從而控製楚家?”楚彥也意識到事情似乎出現了微妙的變化,於是急忙問道。
男子沒有一絲猶豫,徑直搖頭,戲謔地掃了楚雄一眼,說:“他的能力還不如楚彥你,又豈能達到我們的要求。”
“你們?你們是誰?”寧凡敏銳地抓住了對方言語間的漏洞。
“無可奉告。”
“可你既然知道我的名號,想必也知道有我在,你不可能成功。”寧凡又說。
男子不置可否,淡淡地說:“我的實力確實不如你,這房間內所有人的實力加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但往往一個人並不能扭轉乾坤,你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