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爺,他就是一個不識好歹的家夥,他還大言不慚地說會來準時赴約,到時候我們讓他變成一個死人,那就沒有人可以阻止霍爺你了。”男子一邊吸著涼氣,一邊拍著馬屁,希望可以贏得他的歡心,逃過一劫。
“哼,這香港本就沒有可以阻止我的人,不用你重複。”霍盛霆並不領情,冷冷地說。
男子忙不迭點頭,“是,是,霍爺說的對,不但是香港,整個世界上都沒有人可以阻止霍爺您。”
霍盛霆冷哼一聲,若有所思地說:“既然對方都放出了狠話,那我不好好地會一會他,豈不是讓天下的朋友恥笑?這次我會好好地招待他,讓世人瞧一瞧我霍盛霆的厲害。”
“是,這小子死定了,從他膽敢與霍爺作對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死路一條。”男子繼續拍馬屁。
霍盛霆冷漠地瞧著他,男子嚇的一哆嗦,痛手想縮回去,卻又不敢。
“我這人從來就是講究賞罰分明,做好了事,那就領賞,做壞了事,那就必須受罰。既然你這手腕骨都碎了,那就碎的徹底一點,讓你吃一塹長一智。”
話音方落,刀光一閃,霍盛霆手起刀落,男子的手就從手腕處被斬斷,鮮血淋漓。
“哎喲……”男子慘叫一聲,卻馬上看見霍盛霆臉上的殺氣,立刻把慘叫咽了回去,憋紅了臉,顫抖個不停,任由斷口處鮮血橫流,感激涕零地說:“謝霍爺不殺之恩。”
“下去療傷吧,以後做事機靈一點。”
“是。”男子撿起斷手,躬身退下。
霍盛霆透過窗戶望著天邊漸漸西沉的夕陽,意味深長地說:“這香港還有人敢與我作對,嘿,真是有趣,莫非老虎不發威就當我是病貓。況且,若是連一個明星都搞不定,那別人也太小瞧我霍盛霆了。既然他知道我這是鴻門宴,還敢硬闖,那我就要準備一個別開生麵的鴻門宴,好好地‘招待’他們。”
夕陽西沉,寧凡與王語瑤下樓來到了半島酒店大廳。
妮娜跟在旁邊,一臉擔憂,勸道:“老板,他們這是鴻門宴,就你和語瑤兩個人去,太危險了吧。不如我們報警,香港不是一直宣揚法治社會嗎?我就不信警察會不管這事。”
寧凡隻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王語瑤則說:“妮娜,你不用擔心,有老板在,一切都可以搞定,你就先回房間休息。”
“那怎麼行,你和老板都去了,那我也要去,大不了大家一塊死,這個霍盛霆欺人太甚,和他拚了。”妮娜也憋了一肚子氣,她自從擔任王語瑤的經紀人以來,還從未受過這麼大的委屈,憑借王語瑤的人氣,她這個經紀人也水漲船高,是許多人的座上賓。
況且,老板都親自去了,若不再表現一下衷心,豈不會太不會做人了。
“你回房間去,我和語瑤去。”寧凡淡淡地說,卻有一股不容置疑的魄力。
妮娜無可奈何,唯有搖頭,獨自上樓回房。
寧凡和王語瑤徑直朝門口走去,忽然,一個人影衝了上來,驚呼道:“寧先生,終於找到你了,你去哪裏了?我在這裏等了你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