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如歌沒想到傅西鈞還會追上來,商場裏人多,來來往往的人都朝他們這邊望,不知道的還以為情侶之間的吵架。
有了這種意識,向如歌連忙向後退跟他保持距離,“你瞧你西鈞哥,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你又當真了,你又不是我親哥,我怎麼可能會跟你斷絕關係呢?”
這話就好像是在說:咱們也沒什麼關係。
傅西鈞算是聽明白了,人家小丫頭這是壓根就不想跟自己有交情,“哥哥我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了,別等到哪天被別人欺負的哭鼻子了再找我替你出頭!反正我又不是你親哥!”
“……”
望著男人堅決的步伐和背影,向如歌感覺出傅西鈞這次是真生氣了。
以前他們再小吵小鬧,傅西鈞都沒當過真,今天倒好……竟然還擺起臭臉來了。
嘚瑟什麼啊!
不找就不找!
再說了,有她親哥在呢,誰敢欺負她?
——
傅西鈞有些不痛快,來到擊劍館發泄,陪練的私教實在頂不住,連續幾場後,幹脆擺手拒絕了下一場。
摘下頭盔,傅西鈞臉上全是汗珠往下滴,大口喘著氣坐在地上,往嘴裏猛灌水。
接到父親的電話,拿起毛巾擦了下臉,“爸。”
此時倫敦是夜裏八點半,傅華對麵的老婆不時的提醒他要說重點,不能再拖。
拗不過老婆,傅華隻得按照原計劃進行,“西鈞,明天你袁伯伯在世貿酒店有個酒會,你過去替我準備份薄禮送過去,本來我答應的你袁伯伯能回國參加,這不是你媽最近身體一直不太好,我們就沒回去,正好你在國內,就替爸去一趟。”
心情煩躁的傅西鈞也沒多想,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準備好了禮物,前往世貿,沒有邀請函的他往門口一站,酒店經理看到他穿著名貴,氣場又大,根本就沒敢開口給他要邀請函,“您先等一下先生,我過去請示下袁老先生。”
酒店經理用了請示這一次,完美的避免了尷尬,沒拒絕他進會場,也沒放行。
袁老先生正帶著留學歸來的孫女袁真認識一些長輩,聽酒店經理描述完來人的長相後,立刻帶著孫女向門口走去。
“西鈞!來之前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呢?我好讓真真過來接你。”
袁真跟傅西鈞同歲,還是同一所學校畢業。
畢業後,袁真留校考研讀博,傅西鈞則在商圈裏摸爬滾打。
袁真看到傅西鈞並沒有羞澀,成熟女性跟小女生的區別就是,無論哪種場合都能做到麵不改色,哪怕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前男友。
其實傅西鈞知道父親為什麼要讓他過來。
無非是想撮合他跟袁真複合。
三十而立,又是不婚族,還丁克,傅家人表麵上不反對,但也沒少給他灌輸可以不婚,但是孩子必須有的思想。
注視著眼前的女人,迎上她自信的眼神,隻覺得她還是跟以前一樣,依舊驕傲的像隻孔雀。
她也有她驕傲的資本。
劍橋的博士,30歲的獨立女性,還有一副魅惑男人的好皮囊。
明明可以靠顏值和家庭,卻用自己的高學曆和智慧吊打一眾名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