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驚呆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囂張,在鐵家的地盤將鐵無歡視若無物,都大難臨頭了,還在關注吃的東西,他們都不知道該說葉鵬飛大膽還是愚蠢了。
木秋濃看到這一幕,直接氣得胸前起伏,心中暗道葉鵬飛愚蠢,但她也不想看見對方死在這裏,焦急地對葉鵬飛說道:“你別管吃的了,快點交出養神木啊,不然的話,就算你是真神,你也會死在這裏的。”
這時,鐵無歡看著木秋濃,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木秋濃,你何必再勸這個廢物,現在,無論你再說什麼,我都不會放過他了的。”
“你何必做得那麼絕!”木秋濃苦澀道,她天性善良,就算是陌生人也不願見到對方被殺。
“哈哈哈,你應該很清楚我的個性才對,招惹了鐵家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但是,如果你城主府想要保這個人,那我也不介意,不過,條件是將你的婚期提前,明天你就嫁給我!”鐵無歡看著木秋濃的眼神裏,充滿著邪惡的欲望,他早就想將這個女人占為己有了。
木秋濃聞言,頓時羞惱不已,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自己身後的父親按住了身子。她回頭,卻見父親正在朝自己搖頭,明顯是勸自己不要再多管閑事。
木秋濃哀歎一聲,偏過頭去,不忍看到葉鵬飛兩人的淒慘下場。
而從頭至尾,葉鵬飛都沒有看這些人任何一眼,隻是低頭自顧自品嚐著美食,仿佛那兩名真神巔峰,還比不上消滅食物重要。
所有人都以為葉鵬飛此刻的行為是愚蠢,但沒有人知道,葉鵬飛根本就是不屑於理會,因為站在的位置實在是太高了。
就好像一隻螻蟻,在對一頭大象發出我要殺你的誓言,任這隻螻蟻在大象麵前如何蹦躂,大象都看不見,就算看見了,也隻會當成是一場笑話。
鐵無歡冷笑:“好了,你就趁現在多吃一點吧,這可能就是你這輩子最後一餐了。”
隨後,鐵無歡指著葉鵬飛揚聲宣布:“大家聽著,此人並非我鐵家邀請之人,他混進了我們家族寶庫,偷走了我們的養神木,如此放肆之人,我定然不會輕饒,望各位作證。”
鐵無歡宣告完之後,俯下身子,在葉鵬飛耳邊得意道:“今天,我不單單要將你殺死,還要用火焚之刑將你煉製一百天,活活折磨至死,對了,我還要找到你的家人,將你全家都殺死,讓你後悔與我鐵無歡作對。”
“還有,你身邊的這位小美人當真人間絕色,這是你的妻子吧,你放心,以後我會代替你好好照顧她的,而且,等我玩膩之後,我還會把她賣入青樓,讓你死都不得瞑目。現在,你知道得罪我是一種什麼後果了吧。”
鐵無歡邊說邊露出笑意,展露出一種近乎病態的報複心理,卻絲毫沒有發現,葉鵬飛的神情,隨著他的話語,變得越來越陰沉。
這種陰沉在葉鵬飛臉上,仿佛被凝成了實質。
原本,對於這種仗著家世胡作非為的紈絝,葉鵬飛見得太多了,早就已經達到了免疫的程度,哪怕鐵無歡從一開始都想要殺死自己,可他根本就懶得理會,放任對方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