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逸也知道事態嚴重,出言相勸,“九殿下,微臣痛失愛子,定會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還請九殿下放心,若這位姑娘真是被冤枉的,微臣也定會還給她一個清白。”
“我的人,我自然會證她清白,不必勞煩駙馬爺。”
夜南冥出言婉拒,抱著初櫻在眾目睽睽之下去牢房了。
公孫安陽氣急敗壞的想要去阻止,卻被人給拉住了,“郡主稍安勿躁。”
那說話之人以麵紗遮麵,眉宇之間倒是少了幾分女生的猶豫之色,反而是沉穩從容,眸色深沉,不可捉摸。
公孫逸也知道事態嚴重,出言相勸,“九殿下,微臣痛失愛子,定會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還請九殿下放心,若這位姑娘真是被冤枉的,微臣也定會還給她一個清白。”
“我的人,我自然會證她清白,不必勞煩駙馬爺。”
夜南冥出言婉拒,抱著初櫻在眾目睽睽之下去牢房了。
公孫安陽氣急敗壞的想要去阻止,卻被人給拉住了,“郡主稍安勿躁。”
那說話之人以麵紗遮麵,眉宇之間倒是少了幾分女生的猶豫之色,反而是沉穩從容,眸色深沉,不可捉摸。
“九殿下何時變得如此沒有原則了?”
公孫安陽眼中盡是怨毒之色,若不是被人攔著,絕對要上去問個清楚。
那初櫻到底又何魅力,竟讓不可一世的夜南冥失了心智。
從初櫻進宸佑宮的第一天,她便知道了,看到夜筱珺不肯回去,自己借口身體不適就先回去了。
坐在馬車裏,一陣冷笑,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紫衣女子,“阿奴,都道那女子如何傾城傾國,今日一見,倒覺得我們似乎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以貌取人,失之子羽,郡主切不可被今日的外表所迷惑,那初櫻定不是一個好對付之人。”
後子奴動作嫻雅的往香爐裏添著香,語氣平淡而極具威懾力。
公孫安陽看著她添香的一係列動作,冷哼一聲,“那我倒是要看看,最後成為宸王妃的人,到底是誰。”
她自生下來便與夜南冥青梅竹馬,再加上自己家族勢力盤根錯節,背景雄厚,就連當今王上,都要忌憚三分,自己早已經成為眾所默認的宸王妃,豈是一個小丫頭能威脅得到的。
“隻是可惜了我那乖侄子,竟無辜做了替死鬼。”語罷閉目假寐。
車帳之內香氣縈繞,讓人心神安寧,隻聽得後子奴語氣淡淡道:“小世子身體自幼孱弱,本就不久於人世,如今去了,倒也是一種解脫。”
“嗬,我倒是要看看,那初櫻如何鬥得過我那嫂嫂。”公孫安陽此時臉上早已不似之前那般清明,不屑的挑著眉,盡是得意之色。
後子奴淡笑而語:“我們隻需坐山觀虎鬥即可。”
垂首隱笑,她定不會放過每一個意圖接近夜南冥的女子。
大牢裏,初櫻坐在床上,一邊擺著一隻醫藥箱,看著正在給自己處理傷口的夜南冥,無奈歎氣:“殿下你這是何苦,人本就不是我殺的,到時候那掖庭老兒自會證我清白,殿下身份尊貴,怎能待在此般地方?”
夜南冥往她傷口上撒上藥粉,重新替她包好傷口,起身便去擰毛巾,背對著她,語氣平淡:“那蛇膽已經解了七分毒,我現替你換了藥,想必問題不大了。”
見他答非所問,初櫻再次歎氣,從腰間掏出酒葫蘆正欲喝一口解解渴,就被夜南冥眼疾手快的奪了去。
“身上有傷,怎能飲酒?”
簡直胡鬧!
初櫻無奈聳聳肩,耷拉著腦袋,麵露幾分淒涼之色。
“如此倒好了,遭蛇咬傷,受驚過度,無辜入獄,還被人欺辱,酒也沒得喝了。”
聽她把自己說得如此可憐,夜南冥忍不住蹙眉:“你這丫頭,我好生為你著想,怎竟感覺本殿在虐待你一般。”
“如今我這蛇毒以解,並無大礙,怎的就不能喝酒了?”
說完指著他手中自己的小葫蘆,“殿下不知,這葫蘆裏的酒甚是養人,說不定我喝了它,身子便全好了。”
“謬論。”
夜南冥並不依,將酒葫蘆遞與鬱塵,自己上前,低首看著一臉狼狽的初櫻,語氣寵溺:“我才出去多久,你便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
初櫻隻覺得他聲線低沉溫柔,一股暖意襲上心頭,讓她心神為之蕩漾。
那溫熱的毛巾在臉上輕輕擦拭著,初櫻盯著近在咫尺的俊美無比的臉龐,竟起了撩撥之意。
兩隻纖纖玉手抓住他拿著毛巾的手,溫熱無比,一雙水眸癡癡的盯著他。
夜南冥自知情況不妙,用毛巾適時蓋住她粉雕玉琢的嘴唇,卻不料初櫻腰肢挺直,竟隔著毛巾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