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雲雨之事(1 / 2)

公孫安陽在丫鬟的攙扶下站起來,腦子依舊有些不清醒,為何隻是喝了兩杯酒,就變得這般軟綿無力,神思不清了?

“郡主,走吧。”

丫鬟扶著她,看到她被夜南冥這般對待,心疼不已,開口勸到。

公孫安陽思緒有些混亂,胡亂點了點頭,心裏還在琢磨夜南冥的酒為何後勁這麼大,竟讓她這麼輕易的就醉了。

夜南冥剛走在去看初櫻的路上,就看到阿覓抱著包袱匆匆往外跑,出聲喊住他,“你去哪裏?”

阿覓停下來,看向夜南冥,醉意明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找我徒弟去。”說完就跑了。

“初櫻去哪裏了?”

夜南冥突然覺得事情不妙,冷聲問道。

鬱塵連忙進去打探情況,很快就出來了,“回殿下,初櫻姑娘方才跟大殿下一起回重華宮了。”

話音剛落,夜南冥的臉色就猛地一變,眸光黯淡。

為何,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

初櫻看到夜南冥和公孫安陽親昵的場麵,幾乎是落荒而逃。

跑到門口果然看到夜離澈立在馬車前,頓了一下腳步,一想起夜南冥做的事情,就有頭也不回的出來了。

“大殿,櫻姑娘出來了。”

夜離澈背對著大門,一手負於身後,似乎是這幾日,早已經等習慣了,不急不躁。

聽到梵聽的提醒倏地轉身,當他真真正正看到已經走到自己麵前的初櫻的時候,臉上笑意明顯,不等初櫻開口便上前將她攬入懷中。

“初櫻,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好你。”

這些天,他連想見她一麵都見不到,沒人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初櫻笑得有幾分牽強,開口道:“阿覓說,是有人在我的飯菜裏下了滑胎藥,可是初櫻根本就沒有身孕。”

夜離澈身形微滯,“我知道,以後沒人能傷害到你了。”

他緊緊抱著她,生怕自己一鬆手,她就會從自己懷中飛走。

阿覓出來剛好撞到兩人抱在一起的場景,恨不得去給初櫻一個腦瓜崩兒。

“要走就走,在這裏膩膩歪歪嫌不嫌丟人?”

走過去,把包袱丟給梵聽,自己則一把把初櫻從夜離澈懷裏拉到自己身邊,護在她前麵,十分不滿的看著夜離澈:“我徒弟差點死了的時候你在哪裏?”

“當時在處理一些事情。”

夜離澈理虧,所以麵對阿覓的責備,也欣然接受。

阿覓冷哼一聲,顯然不願意接受這個理由。

“不知道在搞什麼陰謀詭計。”說完就拉著初櫻上了馬車。

夜離澈不解釋,跟著上了馬車,他想跟初櫻坐在一起,可是阿覓偏偏不讓,心中對阿覓無意間已經有了幾分嫌隙。

回去之後初櫻才知道因為自己的事情,王妃被王後帶走現在都還沒回來。

本來想替王妃說說好話,求求情的,但是還沒開口就被阿覓給攔了下來。

初櫻之前住的院子阿覓是說什麼都不願意再讓她去住了,說是離自己太遠了。

夜離澈對初櫻百依百順,也知道初櫻很在意阿覓,所以隻好把阿覓安排到跟初櫻一個院子。

初櫻回到重華宮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是到底哪裏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最後看到碧水來伺候自己睡覺的時候才幡然想起,原是這府中許多宮女侍衛都換了。

“姑娘,早些歇息吧。”

經過上次那件事情,碧水對初櫻更加的好了。

一連幾日,碧水都守在門外,寸步不敢離開。

夜離澈則整日裏陪著她,隻是到了晚上,便會自行回去,像是刻意避諱著什麼一樣。

初櫻本以為到了這裏便不會再有心悸之感,可是沒想到反倒愈加嚴重了,尤其到了晚上,更讓她難受不已。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偷偷喝了大半葫蘆酒,都還沒有睡意。

腦海裏全都是今日白天在宸佑宮看到的那一幕,心裏更加堵得慌了。

眼眸有些濕潤,伸手擦幹眼淚,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

這段時間,她依稀覺得自己像是丟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一般,可是到底是什麼,她又想不起來。

突感耳畔身份,一股壓迫之感從四周驀然襲來。

她剛睜開眼,迎麵而來的人便堵住了她的嘴,一隻手緊緊挾持著她的腰肢,不許她亂動。

濃烈的酒香侵入咽喉,那溫熱的唇,肆意而又溫柔,一路攻城略地。

“殿下。”

她雙手嬌軟,撐著他的胸膛,著急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