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櫻沒敢回答,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靠在他懷裏閉上了眼睛。
夜離澈也去打擾,就這樣無言的抱著她,聽著外麵噠噠的馬蹄聲,卻也覺得幸福至極。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能這樣與她相擁都成了讓他最歡喜的事情了。
回去之後,夜離澈便詢問初櫻是否需要自己幫忙去調查木挽歌的事情,被初櫻拒絕了。
因為她覺得這裏麵肯定還有更大的陰謀,所以她想自己親自去查,找到木挽歌。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日子一晃過去了半月有餘,夜離澈當真是做到了每日都陪著初櫻,初櫻一開始很是拒絕,到最後,她執拗不過,就隻能由著夜離澈去了。
期間她沒有聽到關於夜南冥的任何消息,連帶著宸王府的消息,都銷聲匿跡了。
初櫻猜得出來,一定是夜離澈專門命人封鎖了消息。
她倒不甚在意,也無心去打聽,如今隻要能養好身子,便是她所有的事情之重。
夏天到了,初櫻喜歡坐在亭子裏一邊看何花一邊乘涼,夜離澈就坐在他一側,或是看書,或是撫琴,或是作畫……
總之,是不會閑著的。
這樣的日子倒也過得愜意,到晚上用完晚膳,看著夜離澈起身準備離開,她忙開口喊住了他。
“殿下稍等。”
初櫻放下筷子,開口喊道。
夜離澈立馬停下來,看著她,柔聲道:“怎麼了?”
初櫻猶豫了一下,看著他的眸子含著忐忑,“可否,送我回去?”
之前,她都是要自己回去的,單單是這一個請求,夜離澈就很好奇了。
眸中閃過幾絲詫異之色,但是很快恢複過來,笑道:“當然可以。”
初櫻嗯了一聲,起身抬起水眸看了他一眼,與他並肩往外走。
扶桑跟在後麵,心中思緒翻湧,沉默著暗自祈禱,可是又有些忐忑。
她大抵已經猜到初櫻今日要做什麼了。
初櫻一直低著頭走路,夜離澈與她並肩奏折,隻是心中有些好奇,不知道初櫻幾日為何突然改變注意了。
“殿下可曾想過娶一個太子妃?”
初櫻突然開口,夜離澈頓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有些無奈的看著初櫻,“初櫻,你知道本殿的心思的。”
這輩子,除了她,他便不想再娶其她女子為太子妃了。
也就是說,他夜離澈的太子妃,隻能是她初櫻了。
初櫻淡淡笑了笑,低下頭,“如今殿下身份尊貴,應當是要考慮選一個太子妃的,這樣也好讓王上放心。”
夜離澈知道她在故意裝傻,也不強行表白自己的心意,微微笑了笑,“再說吧。”
若是初櫻現在說要嫁給他,他定二話不說立刻舉辦婚禮,若是其他人,他便沒有任何想法了。
會到房間,初櫻站在門口,看著沒有進來的夜離澈,開口道:“進來坐坐吧。”
夜離澈有些受寵若驚,不可思議的看了初櫻一眼,應了一聲,抬步進去了。
初櫻命扶桑帶上了門,自己親自給他倒了茶,在他身旁坐下,自己卻倒了酒,夜離澈見狀,立馬搶過她手中的酒,初櫻以為他是不讓自己喝,卻不想他竟倒了茶水,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笑道:“既然你都喝酒,我豈有喝茶之理?”
初櫻不可置否的我笑了笑,如此說來倒也是,先端起酒杯,朝他道:“殿下,這段時間多謝你的照顧,若不是你,初櫻恐怕早就不在這世上了。”
夜離澈不禁失笑,說了這麼久,原來,她是為了感謝自己。
端起酒杯回了她一下,“你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想必本殿也了無生趣了。”
兩人對視而笑,互相鞠了一禮,一飲而盡。
三杯下肚,初櫻忽的放下酒杯,目光癡癡的看著夜離澈。
夜離澈被她看得心中幾分慌亂,卻又怎麼都挪不開眼睛。
她實在是太美,如今這個深神情,也實在是太讓人癡迷。
他不可否認,此時此刻,他心中突生想法。
可是不等他付諸行動,初櫻就已經靠了過來,主動歎氣頭,慢慢貼上他的嘴唇。
就在她的吻落在他唇上的那一刻,夜離澈終於控製不住自己了,反手扣住她的頭,霸道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