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王妃,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後子奴眼神慢慢的變了,冷森森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開口,似乎是在給她最後的警告。
獨孤清羽雙眼充血,怒視著她,幾乎是吼出來的,“你知不知道王爺紫玉軒找的人是誰?初櫻,你知不知道,到現在王爺都還對她餘情未了。”
後子奴似是早就知道了,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雙手環胸,看著她,嘴角始終掛著幾分嘲諷 ,“那又怎樣?”
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樣?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夜南冥去紫玉軒找初櫻和她發生那麼多荒唐的事情,就算所有人心中都有微詞,但是誰又能拿他怎麼樣?
想必就算當今王上知道了,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獨孤清羽眼中藏著滔天的憤怒和恨意,咬牙切齒道:“我本來打算放過她的,看在曾經相識一場的份兒上,留她一條生路的。”
“可是她並不稀罕你給的機會。”
後子奴語氣平淡,明明最應該發怒,最應該拚命報複初櫻的人,應該是她的,可是她偏偏在這個時候可以做到麵不改色,無動於衷。
獨孤清羽是她引過去的,隻要能借刀殺人,她就絕對不會自己動手。
當初公孫安陽也是她慢慢挑撥起來,對付初櫻的一切,背後是她在慫恿,就算後麵有人從中插一腳,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她最終的目的。
隻是沒有想到,她到底是低估了初櫻的能力,居然能一次次死裏逃生。
“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你三番五次找我,一定是有辦法對付初櫻的對不對?”
獨孤清羽看著後子奴,突然想到這段時間她三番五次找上自己,還表現出一副要跟自己合作的意向,就說明,她和初櫻之間,一定也有著什麼糾葛。
之間後子奴淡淡搖了搖頭,“對付她的方法我到沒有,不過……”
她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看了獨孤清羽一眼,胸有成足道:“若是你想對付她,我倒是可以幫忙。”
“幫忙?”
獨孤清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剛剛對後子奴的排斥已經蕩然無存的,有的,隻有無盡的歡喜。
想必她定是被想報複初櫻這件事情給迷了眼睛,以至於現在完全沒有理智可言。
身後的阿彩一臉擔心的看著獨孤清羽,想開口勸她,卻又不敢貿然進言,畢竟,主仆有別。
後子奴一副毫無壓力的模樣,鼻腔裏嗯了一生,“你若是想好了對策,不妨讓你身邊這小丫鬟來找我。”
說完便轉身離開,走兩步又停下來,回頭看了她一眼,“想必你知道不能讓王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的。”
看著後子奴漸漸消失的身影,獨孤清羽深深吸了一口氣,眼中的恨意並沒有因此而散去。
“公主,你真的要找她幫忙嗎?”
阿彩有些擔心,畢竟後子奴看起來,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自家公主,或許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可是獨孤清羽並不這樣認為,在她看來,如今隻要能幫到自己的人,她都不會拒絕。
“我自己心裏有數。”
冷聲丟下一句話,轉身往寢殿走去。
阿彩她執意要那樣做,並不聽勸,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出去了。
第二天天還未亮就秘密派人送信會蒼國去了。
天剛亮,紫玉軒就被一群禦前侍衛給團團圍住了,初櫻躺在床上,有些發燒,扶桑在一旁伺候著,聽著外麵吵吵嚷嚷的,頗有些不滿。
“夫人,先把藥喝了吧。”
扶桑滿眼擔心,想必是昨日裏受盡了折騰,再加上在那酒水裏泡了那麼久,感染了風寒。
初櫻無力的搖了搖頭,抬手推開她手中的藥碗,“先不喝。”
說完又用手撫著額頭,神色痛苦,眉頭緊蹙,臉色也是蒼白得可怕。
“初櫻……”
門外傳來夜離澈焦急的聲音,扶桑身形一愣,顯然是沒反應過來,就又聽到了北齊的聲音,“殿下,王爺有令,任何人不得接近月兒姑娘。”
確定是北齊的聲音沒錯了,扶桑聽道這裏更是疑惑了,夫人什麼時候又被王爺給禁足了?
“月兒早就已經與九弟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哪裏來的權利囚禁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