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木離肯定點頭,“不知道。”
見他一直不肯鬆口,夜離澈無奈笑了笑,將重新斟滿的酒一口飲盡,無奈道:“本殿是真的想找到她,正是因為知道她已經吃盡了苦頭,遍體鱗傷了,所以才更像要好好守護她。”
可是,他現在連她人在哪裏都不知道。
“以殿下的能力,一定可以找到櫻姑娘的,我以後若是有關於櫻姑娘的消息,一定會如實相告的。”
上官木離始終不鬆口,出言相勸,無論現在夜離澈怎麼一訴真情,他怕是都不會透露半點初櫻的消息的。
生在帝王家,能有幾個是可以獨善其身的,在權勢和兒女情長中間,又有誰能兩者兼顧。
夜離澈不語,隻是苦笑,他的直覺告訴他,上官木離肯定是知道的。
知識,他不說,他便無可奈何。
晚宴隻有他們兩個人,兩人互相交流了一些關於各自的意見,但是都是無關痛癢的,因為彼此都心知肚明,都沒有心思談論其他,隻不過是表麵上做出的樣子罷了。
後山清雅的小竹屋裏,初櫻看著桌子上的幾道菜單,都是自己喜歡吃的,再看看竹息,“這是你做的?”
竹息一聽,立馬就笑了起來,“櫻姑娘這可是高看我了,就我這手藝,恐怕做出來姑娘都不會吃,這些啊,都是少主命人送來的。”
初櫻一聽,嗯了一聲,小聲嘀咕道:“我就知道。”
上官木離那麼細膩的心思,肯定會把自己的衣食住行都安排好的。
竹息見她那傻笑的模樣在對麵坐下,忍不住催促道:“姑娘快些吃吧,完了讓人收拾了拿下去。”
初櫻也不拖拉,中午沒怎麼吃,現在倒是真的餓了,所以吃飯也不用人催,吃完之後,竹息又像是變戲法一般讓她吃水果。
“竹息,我吃不下了。”
摸了一下肚子,有些為難的看著桌子上的水果,無奈道。
竹息無奈聳聳肩,“這不是我讓你吃的,是少主,囑咐我多讓你吃水果。”
這樣時不時到時候長出的皮膚就會更好?
竹息是在這樣想,就不知道初櫻會不會這樣想了。
初櫻見他一言不合就把上官木離搬出來,無奈歎氣,“好了,先放著吧,我晚點再吃,先出去走走,消消食。”
竹息也表示讚同,遂答應了下來。
讓人把東西都收走,便帶著初櫻出去了。
初櫻想著後山鮮有人來,應該不會被人發現,便沒有戴麵紗,隻是帶了鬥笠出門。
晚宴結束後,夜離澈說想上官木離切磋切磋棋藝,在經過一個小花園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個仆人提著一個食盒匆匆往另一邊走。
不由停下腳步,多看了一眼,很顯然,對方是剛從外麵回來。
難道,這宮中,還需要給誰送吃的出去?
“殿下這邊請。”
上官木離看到他注意力被那給初櫻送吃的仆人身上,開口喊了一聲。
夜離澈收回目光,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跟著上官木離往另一個方向走。
後山風景宜人,高山流水,山間鳥鳴,一派花色。
偶然看到不遠處有一朵顏色甚是好看的話,跑過去蹲下來,饒有興趣的觀察著,“如此好看的花兒,倒是第一次見到。”
說完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不料手剛觸碰到花朵,那花瓣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刃,初櫻隻感覺到一陣刺痛,及忙收回手,一看,指腹就出現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隻竹息見狀忙跑前來,蹲下去一看,連忙從腰間取出止血的藥粉,一邊替她包紮一邊喋喋不休道:“可千萬不能流血,少主好不熱鬧給你養了一點血出來,這要是溜跑了,這麼久的辛苦豈不是白費。”
好在那藥粉很有用,不一會兒就止血了。
加上初櫻體內本就沒有多少血,流有 流不出多少來。
一聽說可惜了,初櫻忙將手上的一滴血給吃了,這一動作看得竹息一愣,臉上盡是不可思議。
“你怎麼就吃了?”
初櫻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可惜了,吃了至少還在身體裏。”
她說完笑了笑的,低頭看著那依舊開得好看的花,不解道:“為什麼這話看起來這麼好看,竟然這麼危險?”
“越好看的東西往往危險,你別看這花嬌小美麗,殺傷力可大了,要是誰不小心踩到了它,它的花瓣完全可以穿透對方的鞋底,傷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