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放心,它不會的。”
霜凝對自己養的小蛇屬性清楚得很,這蛇,無論如何,都傷不了他的
“隻是這毒。”
她欲言又止,抬頭看了一下夜南冥的臉色,略微有些擔心,“是狼毒。”
“狼毒何懼。”
他以為霜凝說的是名叫斷魂草的植物,因毒性很強故又叫做狼毒。
“可是……”
“好了,先抑製住,防止毒素蔓延即可。”
夜南冥雲淡風輕的回了一句,好似這狼毒根本就威脅不到他的生命一樣。
霜凝神色複雜的看著夜南冥,猶豫著又問了一句:“不根治嗎?”
“暫時不用。”
他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到這裏她就是真的不明白了。
可是他既然都這樣說了,自己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隻好點頭答應。
臨到客棧的時候,他突然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一樣,思忖片刻,沉聲吩咐道:“將本王中毒的消息傳出去。”
傳出去?
霜凝:“……”
一臉不明白的看著夜南冥,“可是王爺不說不要讓人知道嗎?”
怎麼才走這麼一段路,就突然改變主意了?
而且,這並不是夜南冥的風格啊。
思來想去,還是很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要這樣做。
“讓太子殿下那邊的人知道就行了。”
他大抵是覺得自己剛才說的範圍太廣了,所以臨時又改變了主意。
說完作勢就要下去,霜凝趕緊下去,侍衛將凳子搬下去,他踩著凳子下了馬車,適逢看到初櫻從馬車上下來,抬手便要霜凝扶著自己。
霜凝伸手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就聽到他沉聲道:“送本王上樓休息。”
霜凝:“……”
方才在馬車裏不是都還好好的?怎的突然既虛弱到如此地步了?
雖說有些不明白,又不敢多嘴,回頭看了一眼後麵的夜離澈,他正伸手去扶初櫻。
再回頭時,劇看到夜南冥也在回頭看,臉色並不大好看。
不過很快就回過頭來,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一樣,直接進了客棧,朝樓上去了。
初櫻跟在後麵,抬頭往前看了一眼,剛好瞥見夜南冥上樓的背影,好像是被人攙扶著。
“阿櫻,走吧。”
夜離澈在一旁提醒道,初櫻嗯了一聲,兩人遂一起進了客棧。
梵聽很快就回來了,想必是換了衣服才來見夜離澈的,不然那地方惡臭撲鼻,晦氣得很。
“殿下,方才有樵夫反應,曾經看到過那縣丞在郊區一片山林裏出現過。”
他沉聲稟報道,然後就等夜離澈的下一步吩咐。
夜離澈思索片刻,“派人去那片山林找一下,記住,周圍也不可能忽視。”
“屬下遵命。”
梵聽收到命令立馬又出去了。
初櫻問夜離澈,“初櫻一直都不明白,那縣丞為何要用那麼多人去殉葬?”
“為了修煉一種邪術。”
夜離澈沒有絲毫隱瞞,抬眼見初櫻一臉震驚,解釋道:“這世界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邪術之類的東西,如果我和九弟沒有判斷錯,那縣丞應當是在修煉一種邪術,不過修煉何種邪術還不能確定,唯有找到縣丞,才能解開層層迷霧。”
如今將他唯一能用來聚陰的活祭坑給毀了,對方就算再怎麼藏得住,應該也有所動靜了。
在這方麵,夜南冥明顯比他懂的要多些,所以他隻能說是大概上有個猜想,一切,都須得要夜南冥親自去才行。
不過他肯定不會跟初櫻說,所以直接不動聲色的避開了這個話題。
初櫻擰著眉想了一下,“可是,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會有人想要刺殺你,難道也是縣丞安排的?”
夜離澈搖頭,“此事蹊蹺之處頗多,暫時還不能妄下定論,但是阿櫻你要答應我,下次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要先保護好你自己知道嗎?”
“阿櫻有不是真的就是那樊籠中的金絲雀,沒有這麼脆弱,事事都需要人保護著,管家時候,說不定,我還能保護殿下安危。”
她本是想讓他不用那麼擔心自己的,但是在夜離澈聽來卻是變了味。
在他聽來,就好像是,他不能保護好初櫻一般。
他雖然隻有梵聽有一個貼身護衛,但是身後還有整個羽林軍和暗衛暗中保護著,而那些人,又都是王上直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