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衣,你混蛋,你混蛋啊……”
風越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了,可是他是真的不能說啊,老眼渾濁的看著秋濯,臉上肌肉都在抽搐,“秋濯,秋濯啊……“
秋濯知道那鑰匙是什麼,更知道那要是代表著什麼。
不住搖頭,“父親,不要告訴他,父親,秋濯死不足惜,但是一定不要讓鑰匙落進他的手裏。”
“死不足惜?嗬,我何時說要讓你死了?”
說完便將最後的防線都撕掉了,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既然老東西這麼不在乎你,那你便讓我享用了也無妨。”
說完便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秋濯手腳都被綁著,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恨恨的瞪著他,“蕭無衣,你殺了我吧, 我就算是死都不會讓你得逞的。”
蕭無衣並沒有被她嚇到,反倒是笑意更甚了,將她拖到籠子邊上,當著風越的麵,把衣服丟到一邊。
“混蛋,禽獸,放過她啊……”
風越唾沫橫飛,眼神猙獰的看著蕭無衣,一字一句,都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一般。
可是蕭無衣並不在意,掏出一粒黑色的藥丸,直接捏住秋濯的嘴巴,強行讓她咽了下去。
“老東西,相信我,等下的視覺衝擊一定會非常精彩的。”
蕭無衣臉上幾分邪肆,而躺在地上的秋濯,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
是人都知道,秋濯剛才吃的,到底是什麼。
“我求求你,不要,不要……”
風越突然就抓著鐵籠朝著蕭無衣跪了下去,苦苦哀求。
“那你倒是說說,鑰匙在哪裏?”
蕭無衣整裝待發,突然停下來,再次問道。
風越已經沒有了任何倔強,身為一個父親,是絕對不會忍心看到自己的女兒受到這樣的侮辱的。
“我告訴你,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在哪裏?”
蕭無衣唯獨在這件事情上,異常有耐心。
風越看向地上意識不清的秋濯,那蒼老的臉上更多的是無可奈何,痛聲道:“在她身上。”
可是此時此刻的初櫻,已經不大能聽清楚的風越的話,整個人意識飄忽不定,但是她知道,那鐵籠裏的人,是自己的父親。
“你說你若是早點說了該多好?”
蕭無衣笑著開口,看著地下的秋濯,那初長成的模樣讓人新鮮不已。
風越臉色立馬就變了,“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蕭無衣抬頭望向他,冷笑一聲,“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現在說了,也已經……晚……了。”
“你混蛋。”
風越幾乎是瞬間就反應過來了,瘋狂的想要從裏麵衝出來,可是根本就沒有人任何辦法。
秋濯再抬頭時,便看到蕭無衣蹲下來了。
“不要,不要……”
她不停瑟縮著想要往後退,卻被他一把抓住,感覺到自己每一根神經都變得異常的敏感。
她緊擰眉頭,痛苦的看著鐵籠裏的風越,在自己被對方侵入的那一刻,一股鑽心的痛讓她忍不住大叫一聲,與此同時,風越像是一隻發瘋的年邁雄獅一般,瘋狂的撞擊著囚禁著自己牢籠。
身後是蕭無衣愜意的歎息和肆意的狂笑。
她不想活了,可是蕭無衣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她不知道自己被欺負了多久,隻是到,每一寸血肉,都像是要裂開了一樣。
那讓自己恥辱的感覺,還有風越在自己麵前痛哭流涕的模樣,她看到他臉上全是鮮血,混著鼻涕眼淚,痛苦到聲音都變得尖利了。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希望著噩夢早點結束。
她才十七歲,喜歡的人在遠方,她答應了要等待著他回來,幻想過自己做她最美麗的新娘子,亦幻想著將自己的一切全部給他,身心,毫無雜質的愛,也幻想著將來會跟他生兒育女,幻想著有他的日子,一定每一天都會非常美好……
她好像忘記了蕭無衣正在肆無忌憚的折辱著自己的疼痛和風越的一聲聲咆哮,她想到了和自己喜歡的少年初次相遇的場景,他是遂奉命前來南疆平息叛亂的將軍之子,救下不過七歲的她,而那時,他亦才九歲,他說他一定會回來找她,她便一直等著,就算多年不曾有音訊,但是她記得他的名字,知道他祖籍哪裏,知道怎樣去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