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莫,你還沒有說爹爹和娘親什麼時候離開這裏。”
憐笙趴在門口一臉的崩潰,著急的問道。
“暫時不會走。”
南莫悠悠丟一句話,說完自己卻是先笑了起來,憐笙瞬間臉都氣紅了,指著南莫的背影,“抽南莫,你騙我。”
“你不是也時常騙我嗎?”
說完突然停下來,轉過身,看著站在門口的憐笙,再次開口叮囑到:“忘了告訴你,你若是敢在宮中施暴,企圖溜出去,以後你真的就沒有去見他們的機會了。”
這是最後的通牒,因為他深知憐笙有多厲害,為了不讓她亂發脾氣,自己也是費了不少心思。
可是她體內那股強大的力量根本就沒有辦法控製得住,唯一的就是讓她自己去控製。
憐笙現在儼然一隻憤怒的小鳥,雙手叉腰站在門口,氣呼呼的望著南莫離開的背影,正當丫鬟想要上前去勸的時候,就聽到她突然罵了一句:“臭南莫,我恨你……”
走了蠻遠的南莫還是聽到了憐笙的抱怨,無奈的搖了搖頭,淡淡笑了笑,隨即問身邊的隨從,“蕭無衣最近可有什麼動靜?”
自從憐笙繼任以來,蕭無衣就像是失去了消息一般,沒有任何動靜了。
這按照他的脾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啊。
“回稟長老,蕭長老這段時間一直在府中縱酒享樂,沒有任何反常的行為。”
“派人看好了,不可以有任何差錯。”
“屬下遵命。”
說完之後,南莫緩緩抬起頭,看著頭頂上南疆湛藍的天空,不知道為什麼,如今的南疆,似是太過太平了。
蠱神祭沒有如期舉行,落花洞女也選錯了,所謂的蠱神動怒好像也隻發生在鳳凰女一族,並未殃及到南疆百姓。
“派去答應鳳凰聖女下落的人可是回來了?”
“回稟長老,已經派出去五批人了,至今沒有回來一個。”
聽到這裏,南莫的臉色終於是發生了比較大的變化,頓了頓,“知道了,先下去吧。”
蕭府,在外人眼裏,蕭無衣已經許久不曾出過門了,府中也是夜夜笙歌,都傳言蕭無衣因為南莫長老帶著新任小祭司回來之後,備受打擊,所以喪失了心智,整日裏隻好用縱情聲色來麻醉自己。
可是傳言終究都隻是傳言罷了。
“怎麼不叫了,快叫啊,聲音大點……”
房間裏,蕭無衣看著麵無表情如同死魚一般的秋濯,破口大罵。
昔日意氣風發的秋濯此時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臉上盡是淤青,身上也到處都是被羞辱過的痕跡。
每次洗澡的時候,她都恨不得能把自己皮給剝下來,她覺得那身上的每一處,都是無盡的恥辱。
可是蕭無衣,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放過她。
咬著牙不肯服輸,可是越是這樣,蕭無衣就越是要往死裏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