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將另一個人的遭遇切切實實的感同身受,就算是心心相惜,也是少有的。
所以在夜南冥回來,她問他是否救出秋濯和風越,夜南冥說沒有的時候,她的反應,也並不是那麼激烈。
隻是看著夜南冥,異常的平靜的敘述著自己看到的 風越和秋濯。
也不知道老天爺為何要這樣做,為何要如此折磨父女倆。
“初櫻,此事本王自會想辦法,你不用擔心。”
夜南冥坐在床邊,柔聲安慰道。
初櫻點頭,也不多說,夜南冥說的話,她不會質疑,也不會多問。
“你們都先退下。”
夜南冥眸子往後掃了一眼,開口吩咐道。
眾人皆是一愣,尤其是鬱塵和霜凝,驚愕的對視一眼,又不敢多問,隻得滿心擔憂的退出出去。
“關上門。”
見鬱塵和霜凝都不關門,他又開口了。
鬱塵頓了一下,應了一聲,關上了門。
初櫻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要做這些事情,眼睛不自覺地睜的大了些,看著夜南冥,“王爺可是有事?”
“蕭無衣是將你和風越關在一起的?”
夜南冥開口問,初櫻點頭,“在地牢裏,風越被關在一個鐵籠子,四肢都帶著鐐銬,除非是蕭無衣的鑰匙,否則根本沒有辦法逃出來。”
她開口解釋,也知道夜南冥定然會問自己,所以自有自己的一套說辭。
“是他幫你逃出來的?”
初櫻依舊點頭,表示是這樣的。
“蕭無衣為何要抓你?”
被他這麼一問,初櫻神色忽的顫了一下,想到當初蕭無衣對自己說的話,猶豫片刻,小聲道:“說是要讓王爺與他結盟。”
說完低下頭去,不願意再去看夜南冥。
見夜南冥久久沒有說話,趕忙又解釋道:“但是我已經解釋過了,我與王爺非親非故,是他抓錯了人。”
她腦海裏還回蕩著霜凝的那幾句話,既然都已經快要嫁給太子殿下了,何故還要來招惹王爺。
“初櫻,本王不是這個意思。”
夜南冥見她這麼著急,試圖解釋,但是初櫻根本就不聽他解釋,而是開口道:“秋濯的事情就還請拜托王爺了,初櫻打算明日就回晟州了,距離元旦也沒有幾日了,須得早點回去才好。”
對於不知情的反應,往往才是最讓人心疼的。
夜南冥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能將真相告知她。
兩人沉默了片刻,就聽得夜南冥嗯了一聲,“本王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過兩日再回去。”
他知道,初櫻這是可以在跟自己保持距離。
初櫻沒有再說話,下午些便回自己的寢殿了。
第二天一早就收拾出發了,在門口,夜南冥前來送行。
“你本就準備得匆忙,路上更是要小心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