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著話,到了安檢口。
“這一個多月,多去靜園走走。”商臨鈞笑望著她,眼有打趣,“你放心,這次我一定不會突然回來。”
想起那次在靜園,那晚他突然回來後發生的畫麵,岑喬還覺得很難為情。
她故作看不懂他的打趣,撇撇嘴,“你一走,我幹脆就天天去靜園住好了。那兒每天有人伺候著,不知道會多舒服。”
“求之不得。”她是開玩笑,可是,他的神色卻很認真。
岑喬忙道:“我開玩笑的。萬一哪天商老先生又出現在那,我可能會再被他趕出來。”
那時候她可以理直氣壯的說自己對他兒子毫無想法,可是,現在,在老爺子麵前,她是已經挺不直腰杆。
商臨鈞低笑一聲,“你還怕他?我聽說,上次你也很厲害。”
“所以我就說了我不是什麼小白兔,我是不折不扣的母老虎。”
“這樣最好。隻要在我麵前是小白兔,在別人麵前當老虎,這樣至少不會被欺負。”
“那你會欺負我嗎?”
“你說呢?”商臨鈞深目看著她,長指將她頰邊的碎發撩到耳後,他俯身突然貼近她的耳畔,“這一個月,我會好好想想,下次我應該用什麼樣的姿勢好好欺負你……”
他將“欺負”兩個字說得無比曖昧。
岑喬明白過來,羞惱的捶他一下,“你趕緊過安檢吧!”
元敬之說他是情竇初開,岑喬覺得這話有待考證。至少這男人調·情很是厲害。
她轉頭,環顧四周。
還好沒有人聽到。
“最近小家夥成績掉得厲害,有空幫我監督一下。”商臨鈞不得不進去了,最後才想起自己的兒子。
岑喬點頭,“我知道了。”
而後,目送他離開。
她怔忡的站在那兒,直到那抹身影完全看不見了,岑喬才有些失落的收回視線。
望著整個機場來來往往、穿梭不息的人群,心裏越發悵然。
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對他竟然就這樣不舍了呢?
以前和步亦臣結婚幾年,也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她搖搖頭,將這些悵然的情緒從腦海裏晃走。
走出機場,已經有人小跑過來,“岑小姐,商總讓我送您回去。”
岑喬見過這司機。隻點點頭,“好,麻煩你了。”
對方把她送到雅苑。岑喬才下車,就聽到一聲稚嫩的童音響起,“小喬!”
竟然是商又一。
小家夥背著個脹鼓鼓的書包,一溜煙的從車上下來,朝她小跑過來,“小喬,小喬!”
岑喬被他叫得心裏甜滋滋的,俯身,一手拿著文件,一手將他抱起。她擰眉,“你是不是重了,越來越壓手。”
“莫嬸說,我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那是。一會兒給你量量,看你長高沒長高。”岑喬問他,“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老傅跟在後麵過來,手裏提著幾個盒子,“岑小姐,先生讓我給你送晚飯過來。小少爺聽說了,也非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