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凡一回道觀, 他二叔徐伍國和二嬸鄧琴就找上門來。
小道士已經有經驗了,對這種一看就像找茬的來客, 第一時間就將兩人安撫住, 引去了後院,免得打擾香客祈福。
徐子凡正拉著蔣天欣說話呢, 他能控製自己不看別人的過去未來了, 終於能好好牽一牽女友的手, 誰知道剛說兩句話就被人掃了興。他不樂意地道:“我跟他們沒什麼好說的, 把他們打發走。”
小道士無奈地道:“觀主, 他們每天都來, 知道您不在就一個守在山下、一個守在道觀門口, 今天應該是看見您回來才鬧著非要見您。如果打發出去, 恐怕他們又會想別的招求見。”
“真麻煩。”徐子凡嘀咕一聲,放開蔣天欣道,“等我一會兒, 我還有驚喜沒送給你呢。”
蔣天欣對他笑著眨眨眼, “我也有驚喜給你呀,待會兒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好。”徐子凡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在小道士走後, 親了蔣天欣一下才去見極品親戚。
徐伍國和鄧琴從女兒口中得知了徐子凡的身份, 也知道了徐子凡有多厲害,但一看見徐子凡還是有些恍惚不敢認。這個高大俊朗像世家公子哥一樣的年輕人是他們那個侄子?他哪還有當初陰沉畏縮的樣兒?聽說那些富二代都供著他,原來是真的!
徐伍國心裏緊跟著就升起一股怒氣,指著徐子凡張口就罵, “你翅膀硬了!我把你養這麼大,供你吃穿、供你上學,你胡說八道一通就跑了,現在還惹了這麼大麻煩害了你弟弟妹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徐子凡懶得跟他廢話,拿出一把黃豆,隨手往徐伍國腳下一撒,徐伍國還沒反應過來,那些豆子就變成一個個小兵,把徐伍國圍在中間一頓揍!
徐伍國嗷嗷慘叫,抱頭蜷縮在地上,嘴裏不幹不淨地罵著髒話,憤怒地叫徐子凡收手。鄧琴站在旁邊不敢去拉,又驚又怒地質問徐子凡想幹什麼。
徐子凡嗤笑一聲,隨意地坐在石凳上,靠著桌子對鄧琴說:“我當初取身份證的時候說過,和你們一家再不相幹,怎麼,拿我說話不當回事,還想像以前一樣隨便欺負呢?你一兒一女的教訓還不夠?”
“你是故意的?!”鄧琴驚疑不定地瞪著他,想到此次的來意,急忙說道,“你把瀟瀟和小哲治好,以後我們就斷絕關係,互不相幹,不然……”
“不然你能怎麼樣?”徐子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二十年來,你們把我當奴隸使喚慣了,到現在還改不了高高在上的架勢,真當自己是對我有恩的長輩了?我查得清清楚楚,當初我爸爸名下有一大片地和一個果園,後來修路拆遷賠了一大筆錢。
那些錢被你們拿去買房子、做生意,你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用我爸的遺產得來的,說什麼辛苦把我養大、供我上學?也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鄧琴沒想到過去那麼多年,他居然能知道真相,而且還變得這麼強勢,絲毫都不顧念親情,和從前完全不一樣。她緊張地抓緊包包,色厲內荏地喝道:“你不怕名聲掃地嗎?你要是不救人,我、我就把你忘恩負義欺負二叔一家的事發到網上去,你還毆打長輩!”
徐子凡做了個請的動作,“你隨意,你以為會有人信嗎?他慘叫這麼半天都沒一個人過來,你以為是為什麼?我在這裏布了結界,除了你我,根本沒人能聽到這裏的聲音。”他故意盯著她放輕聲音,“如果我想,可以把你們關在結界裏一輩子,神不知鬼不覺,警察都找不到痕跡,你信不信?”
鄧琴尖叫一聲,驚恐地後退,結果扭到腳摔倒地上,痛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徐子凡起身走向她,她嚇得不斷後退,徐子凡淡笑道:“我做慈善每天都捐出去很多錢,就是不給你們,我每天接待很多病人給他們醫治,就是不治你們。知道什麼叫報應嗎?你們的餘生就好好享受貪婪刻薄冷血無恥的報應吧。”
徐子凡背著手離開,那些豆子瞬間消失,兩夫妻卻癱軟在地沒力氣動彈,粗重地喘著氣滿眼恐懼。剛剛的徐子凡簡直像厲鬼一樣,讓他們渾身發毛,打從心底裏恐懼,他是真的能讓他們從世上消失,他的能力太強了。
小道士將他們丟出後門,他們緩過勁兒就連滾帶爬地逃下了山。從前沒見識過這樣玄幻的手段,在他們印象中,徐子凡始終是那個任他們打罵的陰沉少年,可這次親身經曆了那麼恐怖的能力,他們再也生不出半點反擊的心思,隻求徐子凡不要來報複他們。
徐哲成了植物人,醫生說幾乎沒有醒來的希望,徐瀟瀟身體極弱,走兩步路就臉色慘白喘不上氣,隻能幹躺著什麼都做不了。
這一兒一女算廢了,徐伍國生意出問題又要支付昂貴的醫藥費,他們一家人下半輩子隻能浸泡在苦湯子裏頭,將前半生偷來的享受全還回去,就像徐子凡說的那樣,都是報應。
徐子凡把人嚇走,回去找蔣天欣就被她載著上了高速,三小時後才停下來,給他蒙上了眼睛,牽著他慢慢下車。
【韶華:宿主,需要我將周圍的環境掃描給你看嗎?】
【徐子凡:不用,謝謝,不要破壞我女朋友給我的驚喜。】
徐子凡握著蔣天欣的手走過石子小路,上了台階來到一扇門前,蔣天欣把他的手放到密碼鎖上,笑說:“密碼是我們第一次見麵那一天,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