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黃昏的來臨,太陽的光芒不再那麼刺眼,日落西方的烈陽拋灑著最後的餘暉照耀著這座城市,都市的節奏也放慢了下來。
南吳城警署總樓,帝都時間1630分。
蒼劍失魂落魄的坐在辦公桌上麵,心亂如麻,妻兒的危在旦夕讓他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他本來以為經曆過大風大浪的自己能夠坦然麵對未來的任何挑戰,原來在這樣危急的情況下,所有人都一樣。
滿是老繭右手的香煙已經是第37根,長長的煙灰掉落在蒼劍的手背上,被燙了一下的他在煙灰缸裏麵撚滅,再點燃一根。
隻抽了一口,蒼劍繼續保持著垂頭喪氣的樣子看著夕陽,點燃一根香煙,隻不過是想要點燃一根煙而已。
或許那火熱的煙頭,也能夠將內心的煩惱、憂慮、焦躁統統的燃燒成灰燼。
警署總樓的審訓室裏麵,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火烈鳥依然狂傲的看著警察
“嘿嘿嘿。”,火烈鳥指著自己的胸膛說道“打啊,你繼續打啊……繼續嚴刑逼供啊,我可是神的使者,當然經過了超強的挨打訓練和精神訓練,我明確的告訴你們,從我的嘴巴裏麵,你們挖不出一條有用的訊息出來。”
這無比囂張的態度著實讓人窩火,一批批的警察胸有成竹的走進去,然後一批批的又垂頭喪氣的走出來,心理專家、專業審訊師統統都是狗屁。
王局狠狠的一拍桌子“堂堂警察總署搞不定一個混跡街頭的痞子?”
一名心理專家無可奈何的將一張卡片放在王局的麵前“不是我們搞不定,這個家夥我們不敢狠狠的懲戒,否則那麼多拷問手法,早就問出一個水落石出了。”
“香……香港人?”,王局拿著他的回鄉卡搓了搓腦袋上麵斑白的兩鬢“香港聯合總署知道這件事情嗎?麻煩了…既然牽扯到香港特別行政區,這個人就不允許我們來審判和裁決啊。”,王局說著帶上了警帽,坐在豪華老板椅上麵的他晃動著椅子,背對著滿屋子的警察,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他,讓這個主心骨給他們一個說法和審判火烈鳥的手段。
“這事兒…如果搞大了估計會捅到世界政府哪裏去,我們沒有權利私自扣留這名犯罪人員,各位…把你們肩膀上麵的勳章全部都暫時捂上吧,也把自己的眼睛暫時蒙蔽吧。”,王局壓低了警帽的帽簷道“這件事情屬於黑色的世界,審判、裁斷自然也由黑色世界去執行,如果我的判斷能力沒有錯誤的話,這件事情深不可測宛若海洋,現在……我們隻是驚起了幾圈漣漪而已,深海中蘊藏的恐怖…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獸…以及…那可以讓人粉身碎骨的深海漩渦,這些……都不是我們可以控製的。”
一個五道杠的人小聲的說道“那麼我們需要給那個世界的王提供我們所有的情報嗎?”
“那群人,有自己的規則。”,王局疲憊的閉上眼睛“我們不要越界就可以了。”
蒼劍辦公室的門被一名美女警察,縈繞在滿屋子的煙霧讓她皺緊眉頭嘟囔“那群在商場裏麵搶錢的瘋狗已經抓了大部分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抽這麼多身體不要了嗎?”
隨後她走到蒼劍的身邊道“香港的特警預計在18點左右會到這裏帶人離開,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用做嗎?”
蒼劍抽了口煙吐了口濃濃的煙霧抽搐了幾下嘴角,眼眶血紅的他從辦公桌上麵跳下來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南吳城的黃昏“我們又能夠做什麼呢?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不可能挑戰的事情,我現在隻能夠期盼我的妻子還有我的女兒毫發無傷,這真是一個漫長的等待,雖然說身為一名人民特警發生這樣的事情的確是恥辱,但是我們……不得不聽從這個時代的規則。”
“時代的規則?”,女警員一臉充滿了疑惑,好奇的看著蒼劍“那是什麼東西?”
蒼劍指著落下去的太陽偏過頭輕輕一笑
“從黃昏離散,日落西山,夜幕升起的時候,這個城市……這個國家的守護,便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這句話雖然簡潔,但是卻震撼的這位豐滿的女警員全身都渾然一顫。
蒼劍盤著腿在落地窗前麵坐下來,指著前方道“你看,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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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下周再見。”,穿著校服的高天明揮揮手跟自己的同學分別。
抬起頭望著漸黑的天空,黃昏的光芒隨著太陽的離去已經蕩然無存,風開始夾雜著淡淡的微涼,一片片的霓虹開始耀眼的閃爍,高天明摁下電梯的按鈕,拿著手機回複一個同學的微信“等等啊,我現在回家,我爸媽好像都去外地談生意了。”
那頭很快傳遞過來一條信息“那正好,咱們今晚去雕哥哪兒玩個爽。”
走進電梯的高天明笑了笑,迅速的回複道“沒問題。”
到家的高天明看著四下的寂靜哈哈大笑幾聲,立刻蹦跳到沙發上麵不停的敲打著手機“家裏麵沒人,二十分鍾以後樓下見,我換身衣服洗個澡,今天晚上就等著去飄飄欲仙咯。”
“我帶了1500塊,你帶了多少?”,那頭的人問道。
高天明從兜裏麵掏出來幾塊硬幣,隨後將目光看向父母的臥室,用力的敲下幾個字“2000。”
扔掉手機,迅速脫掉衣服的高天明露出了高二學生特有的青春身材,他脖子上麵掛著一條毛巾走進父母的臥室,熟門熟路的打開衣櫃,然後從一團衣服上麵找到一個文件袋,掏出一大遝鈔票的他一張張數著“1……2……19。”,將剩餘的錢放進文件袋裏麵,高天明拿著一把鈔票敲打著手掌,洋洋得意“恩哼嗯哼,今天晚上的逍遙就靠你了。”
二十分鍾過後,同住一個小區的兩名高二少年哥倆好的勾肩搭背走出了小區,他們既興奮,又緊張。
“興旺村,你們去哪裏幹什麼?”,出租車司機看著這兩個穿著名牌的少年“小夥子,那個地方亂得很。”
“嘿嘿嘿!”,高天明身邊的陳建壞壞的拍了拍司機的肩膀“我們就喜歡那種壞壞的地方。”
司機的嘴角浮現出一股高深莫測的笑容,說了句‘那得多給點小費噢’便踩下油門。
離興旺村還有二十五分鍾的車程,高天明熟練的叼著煙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思緒不知道不覺已經飄到了一個星期前,那天傍晚後,在家裏麵正在瀏覽黃色網頁的高天明接到陳建的電話,電話那頭陳建說想不想要試一試飄飄欲仙的感覺?高天明看著香煙和播放器裏麵的女人,興奮的說道“你是不是又搞到了什麼精品光碟?快拿過來和好哥們兒分享一下。”
陳建在電話那頭帶著淡淡的激動道“這可是比女人更讓人舒服的東西。”
看著身邊的陳建熟練的用銀行卡將堆積起來的一堆海絡因切成一條又一條,高天明的喉結湧動了一下“罌粟?”
陳建從愛馬仕的錢包中取出一張嶄新的一百塊錢,將錢細細卷動起來的他遞給高天明“你是第一次,少來點就知道了。”
“你從哪兒搞來的?你不知道南吳城嚴禁任何毒榀?要是被天門的人看到了,我們會完蛋的。”,高天明激動的說道。
“天門的人怎麼會關注我們這些市井小民呢?天明啊…”,陳建拿起他的左手將錢放進了他的手心“來一口,忘記一切憂愁。”
十七歲,恰同學少年,青春的狂熱在心中如同猛獸般肆意的呐喊,對一切新奇事物的好奇讓高天明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提線木偶,無形之中有著一根根的絲線牽扯著自己的四肢,混淆著自己對對與錯的判斷。
在陳建的指引下,高天明將錢的一端塞進自己的鼻孔,另外一端放在切成條的百粉上。
看著陳建鼓勵的對著自己點點頭,高天明眼睛一閉。
隻聽“呼”的一聲,一條百粉瞬間被他吸的幹幹淨淨。
吐出一口濃濃青色煙霧的陳建將一根剛點燃的香煙遞給他,高天明深深的吸了一口,全身放鬆的倚靠著沙發。
起初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不到一分鍾的時間…
高天明猛地睜大了眼睛,原本富含著青春活力的瞳孔驟然間縮了百倍,有神的瞳孔開始渙散,夾雜著些許的墮落,高天明全身一震,無比暢快的一聲叫喊,他感覺似乎睡在軟綿綿的雲朵上,隨著風兒飄啊飄啊一直飄向遠方,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仿佛張開,讓他爽的身體在不斷的顫抖。
“想像…想像一些平時想做不敢做的事情…”,陳建的聲音宛若魔音般在耳邊響起。
不敢做的事情?那就是跟校花內個咯?高天明的腦海中出現學校校花的樣貌和身材,他一聲低吼朝著校花衝了過去,粗魯的撕裂開她的衣服將她壓製在自己的身上,平時捏著筆寫字的手掌正在揉麵團般的狠狠的捏動著巨大的柔軟,隨後移動到她豐腴的腿部上麵,在碎裂聲中暴力的撕開絲襪,她在尖叫,高天明在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