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再次全身赤果的進入了浴池之中,像是一條自由自在的美人魚般在浴池裏麵遊淌著,房間裏麵也被她弄得充滿了濃鬱的香味,這股香味確實很濃,但是卻不讓人感覺到一丁點的反感,隨著她的意思,張東澈伸出手去拿左手邊的煙盒,他此時此刻什麼都看不到。
憑著自己的感覺將香煙放在嘴巴裏麵。
當香煙被點燃他抽了一口後,“唔”張東澈突然渾身一震,緊接著他感覺到吸入嘴巴裏麵的煙霧就像是一隻隻螞蟻一樣散開,進入了自己的口中,一股痛楚的嘛痹感讓他無法忍耐,正想要站起身的時候…
他的身後,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他伸出手摁在張東澈的肩膀上麵“這是主君對你的懲罰,我知道很難受,但是就忍著吧。”
這個聲音…背後難道是?
深知背後之人的恐怖,張東澈絲毫不敢放肆,他坐立不安的坐在椅子上麵,隻感覺到一隻隻的螞蟻在口腔哪裏瘋狂的撕咬著,這倒是還能夠忍受,但是當那些螞蟻爬到了自己的舌頭上麵後,張東澈如坐針氈的一臉惶恐,他脆弱的舌頭被螞蟻一點點的咬著,刹那間滾滾的鮮血充斥了他的口腔。
上半身一仰,“嗚”的一聲,從張東澈的嘴唇之中,一縷縷的鮮血不斷的流淌出來。
他痛苦的天靈蓋上麵的青筋全部都暴漲起來,嘴巴裏麵不斷的吐著鮮血,承受著舌頭上麵螞蟻的咬。
這樣的痛苦持續了兩分鍾之後,身後的男人拿著一個瓶子放在張東澈的嘴巴上。
“張嘴!”張東澈照辦,痛苦的緩緩的張開嘴巴,。
“叮叮叮…叮叮叮…”瓶子被一隻隻的螞蟻進入打的脆響,從張東澈嘴巴裏麵出來的螞蟻數量龐大,幾乎是充滿了整個瓶子,最後一隻螞蟻滿身是血的爬出去後,張東澈躺在椅子上麵用力的喘氣著,仿佛已經是筋疲力盡。
丁嬋在浴池中伸出手吹著手臂上麵的泡泡“張東澈,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嗎?”
“不該…不該…”他一邊吐血一邊說道“不該弄丟政府。”
“弄丟政府後你去了哪裏?做了什麼?”丁嬋繼續麵無表情的問道。
張東澈舌頭被咬的千瘡百孔,說話極其困難,在丁嬋轉身的刹那,身後的男人朝著他嘴巴裏麵塞了一片薄荷葉,清涼的感覺讓舌頭頓時處於嘛痹之中,張東澈感激的握緊拳頭,低著頭道“我在鍾樓路哪裏被人所傷,回到了自己家,這段時間都在養傷和惶恐中,我知道上麵會派遣人來給我懲罰,但是…但是我不敢,我知道這次犯下了彌天大錯。”
說話間,身後來了幾名小弟,用繩索將張東澈捆綁在椅子上。
“主君這段時間都一直會在東南呀無法脫身,身為手下的我們就是不要做出那些讓他操心的蠢事,當天門打進韓國的時候,你就應該讓這件事情升級到最嚴重的事態,而你卻沒有,現在我們已經丟了政府,往後的時間,我們還會丟更多的東西,相比起來東南呀那些窮苦的國家,韓國是非常重要的,而你這個蠢貨,卻絲毫沒有重視這件事情…”
身後的男人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麵,捏動了兩下,示意他挺住。
“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張東澈低下頭卑微的說道。
“主君的懲罰已經結束了,接下來是我對你的懲罰。”丁嬋從浴池中站起來,用毛巾包裹住自己的身體。
身後的兩名小弟抓住椅子的兩端,將他用力的朝著前方推動著。
“嘭…”的一聲,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張東澈的身體直接被推進了浴池裏麵,椅子帶著浮力又帶著沉落的力量,讓他在浴池中上上下下不斷的搶著水,痛苦不堪。
“你們看守這裏,必須要他在水裏麵泡滿十二個小時,說好是十二個小時,連一分一秒都不能夠出現紕漏,聽明白了嗎?”丁嬋的話讓一群小弟同時低下頭道“哈依,明白滴。”
隨後丁嬋低著頭看著浴池裏麵的張東澈“能不能活,全看你的運氣了。”
浴池四麵八方的小弟們拿著兩個鼓鼓囊囊的蛇皮袋走過來,隨後他們將蛇皮袋解開,朝著浴池裏麵扔過去,“嘩啦啦…嘩啦啦…”一條條顏色統一但是巨大的水蟒蛇儒動著身體在浴池裏麵遨遊著,從四麵八方彙聚過來差不多有上百條,一條條水蟒蛇的撲騰讓浴池中濺灑出大股大股的水花。
“水溫很高,水蟒蛇會一條條的死去,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就看你求生和認錯的意誌是否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