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神,為什麼渾身如此凝重的血腥味,如此讓人忌憚的殺戮力量?”
人還沒有到達,生意便從後方的雲杉樹林中飛出來,下一刻便看到一股閃電從樹林中飛速的衝擊而出,南宮將帥身後赤色披風獵獵飛舞,握著黃金槍的他指著月犼道“你我都是聰明之人,不要說廢話,我的兄弟凶炮是死是活,告訴我。”
“死又如何?活…又如何?”,月犼氣質儒雅,悠閑的看著眼前的南宮將帥。
“死,我便讓你這座神明島生靈塗炭,活,我就保全你的狗命,讓你在大主君麵前去懺悔你的罪過,這一次我們進攻這座島嶼,可是世界政府明文下令的,你如此誅殺世界政府的要將,難道就不怕真正的懲戒嗎?”,南宮將帥威風凜凜的喝道“識相的話,就趕緊束手就擒,興許大主君心軟,饒恕你一命也說不定。”
月犼放肆的大笑起來,雙手拍打著不斷的鼓掌。
帶著笑音,他低下頭無奈的笑道“君虹啊君虹,你真該親自看看,你養的這些護主忠犬在你著光環的照耀之下可真是威風八麵,不管走到哪裏都是如此的橫行霸道,狗改不了吃屎的一點就是無論麵對何人,他們永遠都是這樣的囂張跋扈,今日…若你們想要跟我和談,我們早就暢飲那山泉美酒,把酒言歡,可你黑棋進我神明島,這股殺戮與血腥交織的味道,世人都能夠聞得到,我有何不識抬舉?我又有何不識時務?當我黑斧…怕你們世界政府不成?”
“黑斧是想要造反!!忤逆人民之選擇,天下所歸心之世界政府。”,南宮將帥頤指氣使的怒吼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月犼無奈的攤開手搖搖頭。
“你們想要剿滅所違背你們意願的力量,有的是辦法,想要掩蓋時代中的真相,你們有的是手段…我…並不是神靈,而是神靈選擇了我,這個世界因為戰爭的存在已經生靈塗炭,哀鴻遍野,肮髒的鮮血與腥臭的屍體,充滿了神州大地,我神明島這片淨土,我想要守護,我…何錯之有?”
月犼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中充滿了淋漓感傷,瞳孔中盡顯亂世荒涼。
“全軍聽令。”,南宮將帥話音落下的時候,無數的衝鋒槍的槍口已經對準了月犼“此人心中對世界政府有著驚世的大恨,口中之言論充滿了煽動與挑釁,這樣的身體更是為妖怪的存在,世界政府,以神聖之正義之名,願聖光和大主君的力量照耀我們,開槍!!!”,聲音落下的瞬間,鋪天蓋地的子彈朝著月犼攻擊過去,此等場景是否如此熟悉?似曾相識?
月犼與凶炮討論神與魔,與南宮將帥討論小我與大愛。
他無法感化他們,他隻能夠殺了他們,這些黑棋將早就被體製思維冼腦,他們存活的越久,死亡的人,就越多。
“叮叮叮叮…”,火光在月犼的身體上麵閃耀著,子彈衝擊在他的身體上麵後,帶著硝煙的彈殼紛紛的掉落下來,月犼在子彈的擊打中說道“這樣級別的物理係攻擊不管來多少都對我的身體造成不了傷害的,我已經感覺到我在對豬彈琴,你們的戾氣就是外麵時代的映照,何等的凶險?何等的可怕?那麼你們都成為…神明島飼料的腐爛根須吧!”
“神使大祭司·無雙技·野蠻生長!!!!”
前方的大地開始湧動起來,下一刻一根根的藤蔓粗魯的撞破開地麵破土而出,纏繞在一群群戰士的身體上。
天空中的月犼雙手的禁忌之戒閃耀著刺眼的光芒,他帶著怒氣道“既然戰火無法安放,那便讓一起歸於平靜。”
看著藤蔓上麵閃耀著光芒吸收著戰士的能量,南宮將帥大吼道“瘋車!”
“鬼影重重…”,黑棋將瘋車頓時閃電般的移動了出去,刹那間隻聽到利刃切割的聲音在藤蔓群中響起,青色的藤蔓中,一道道白色的刀鋒光芒在肆意而飛快的切割著,將一根根的藤蔓不斷的斬斷著,緊實的藤蔓軟綿綿的掉落下來,裏麵的戰士全部都得救,隨後南宮將帥大聲的呼喊道“將後方的雲杉樹全部都斬斷銜接起來,做成獨木橋,過了這海島斷崖!”
一邊命令,南宮將帥的黃金槍上麵閃耀出刺眼的光芒,朝著天空中月犼狠狠的攻擊過去。
“閃電能力·無雙技·破空槍刺。”
“滋滋滋…”黃金槍上麵充滿了閃電跳動的電光,而在他進攻的瞬間,奧義招式,自然聖盾啟動。
槍尖與自然聖盾猛烈的觸碰撞擊到一起,電光如蛇般在周圍的空間中肆意的舞動。
雲杉樹林中,戰士們已經在開墾著雲杉樹,蓄勢待發的日盔放肆嚎叫“不能夠讓他們傷害到我們的大祭司分毫,豹群,全部出動…”,話音落下,上百名青色皮膚,因為迅速的奔跑長發在風中舞動的女人們全部都帶著野性的呐喊,一個個雙腿部麵充滿了結實的肌肉,迅疾的在樹林中奔跑著,這些女戰士的手中全部都拿著尖銳的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