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不要輕舉妄動!
麵對手底下戰士們的詢問,殿風雷舉起手示意道,現在的情況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可以用絕對的逆境來形容,一旦貿然的作出任何的舉動和措施,都有可能招來意想不到的殺身之禍;同時殿風雷的心中也非常的清楚明白,以前的天門他們還沒有發展起來的時候,他們可以盡情的裝孫子,麵對世界政府,他們會有一定的畏懼,但是現在的情況孑然不同…
從殺掉王將葉聖殤開始,一切都跟原來完全不同。
天門發展到現在已經擁有了跟世界政府挑釁的資本資格,殺掉一個王將的確能夠帶來意想不到的災難,但是殿風雷也明白,天門他們已經做好了要準備抵擋世界政府狂風暴雨的準備。
真是難堪啊…想到這裏,殿風雷自覺臉麵有些掛不住。
以前王將的出現,光是那份威武霸道的氣勢,就能夠將場麵徹底的震懾住,但是現在這樣的效果顯得越來越微乎其微了,這究竟是為什麼?是因為王將頻頻出現導致他們的威力不夠,還是這群人蓬勃向上的發展,已經到了連王將都可以隨意輕視的地步了?“果然還是不能夠用陳舊的眼光來看待這些幫會,他們非常的聰明,他們也在不停的發展。”,殿風雷這樣想到。
而殿風雷也很能夠清楚的意識到,自己也無法像之前那樣的無所畏懼了。
得到的越多…做起任何事情來…就更加的畏首畏腳嗎?殿風雷抬起自己的右手,看著右手的掌心。
且戰且看吧,現在的殿風雷隻能夠這樣了,坤沙哪裏,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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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猿猴石像依然在天空下麵聳立著,那份沉著大氣的厚實感,令人心生畏懼。
太陽移動,漫天五顏六色的晚霞之光灑遍了整座千影島。
該隱背著手站在遺址戰場下麵,一動不動,仿佛在閉目養神般,如血的殘陽照耀了他全身,令他全身都籠罩上了一層嗜血的惡感,該隱並不會多插手殿風雷他們的事情,的確如他所言,到了和平閣這樣的地步,已經不存在效忠於否了,況且該隱活了太久太久,他知道什麼事情為自己而活比較好,這個世界上麵,隻有自私自利的人,才會活的最為的逍遙自在,這個的確無可反駁。
“既然到了怎麼不說話?我的背影有如此的讓你啞然嗎?”,該隱閉眼問道。
“嘿嘿嘿…”,身後響起了一聲聲銀鈴般的輕笑,隨後一縷縷的黑煙從大地中嫋嫋的升騰了起來,煙霧中出現一名女子,年齡約22出頭左右,渾身穿著黑色蕾絲的睡衣,雪白的肌膚和玲瓏的身體都在這件衣服的襯托下對男人的誘惑力不斷的放大,她一頭金色長發慵懶的搭在身後的背上,麵容清純可愛,坐在地上彎曲著右腿,臉頰輕輕的放在右腿的膝蓋上麵,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的該隱。
承載著一背的夕陽該隱轉過身,微微的看了一眼後露出了一縷不屑的輕笑。
“傳說中的痛苦女王竟然有著少女般的容顏的身體,真是讓人震撼,但是最讓人震驚的是,我原以為戰爭女神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戰士,讓人敬佩,但是沒想到竟然會穿如此輕浮的衣服,真是讓人感到荒謬。”
痛苦女王挽了挽耳邊的垂發說道“誰說戰爭女神一定要一身金色戰甲握著長劍顯得不那麼平易近人呢?”
該隱抬起右手做著轉動紐扣般這樣高貴的動作,隨後看著海邊落日道“若是來問我詛咒的事情,事實已經出現了,你們幫助我們牽製住了七武士,破解詛咒就是對你們最好的獎賞,你們自由了,你們可以帶著萬邪族大大方方的離開這裏,這是我對你們的恩賜,如果是來道別或者道謝的話就大可不必了,對於我而言這就是舉手之勞。”
“您誤會了該隱先生,我來到這裏隻是想要告訴您另外一件事情。”
“何事?”,該隱將西裝褲子上麵的灰塵拂拭而去。
“即便是該隱先生在和平閣裏麵的地位,一般是不會輕易的受到動搖的,更何況該隱先生的威望簡直是今非昔比,因為麵對的是該隱先生,所以我就實話實說了,該隱先生,難道不知道近期世界政府要發生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情了嗎?是怎樣的大事情我想該隱先生自然了然於胸,到時候該隱先生該怎麼樣選擇呢?還是保持一如既往的中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