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人家情侶嗎?”
克羅洛拍了一下神空的肩膀,說話的時候將薯條和聖代遞給他。
害,睹物思人,神空眼神中帶著一些思念看著遠方“也不知道卡羅琳怎麼樣了。”
卡羅琳?克羅洛想了想恍然大悟“我記得你提到過,是幫助縫補毛衣,但是這麼久過去了,毛衣還沒給你送來的那個女人是嗎?”
神空點點頭,不忘告訴他:那是我見過最純真的女孩兒。
是嗎?很,克羅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神空則是用薯條沾著冰淇淋送進嘴巴裏,一邊吃著一邊跟他聊關於鑄甲城的很多點點滴滴,也是這個時候,兩個男人飛速的從前方奔騰過去,一個女孩兒在身後喊著“幫幫我,他們搶奪了我的包包,誰能幫幫我。”
那個姑娘的肚子上麵插著一把匕首,她一邊走,鮮血不斷的流淌。
好家夥,這還得了?神空去攙扶腦子,克羅洛則是朝著他們追趕了過去,兩個匪徒看到前麵的死牆之後,氣喘籲籲的轉過身,再次拿出刀子說道“小鬼,別多管閑事。”
“你們想要跟我解釋,還是想要跟街道的鬥戰隊解釋?”
克羅洛將脖頸上麵的圍巾緩緩的摘掉,用力的摁著手指,打算打人。
兩個匪徒這個時候看到了克羅洛脖頸上麵的刺青,彩色,是一個雙劍交叉的藍色戰旗,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目光中肯定後,瑟瑟發抖的問著克羅洛“對不起,請問您是…漆黑之街的人嗎?”
恩?克羅洛下意識的捂著刺青搖搖頭“不,我不是。”
不,你就是,兩個匪徒嚇得立刻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我們狗眼,我們狗眼,求求您,饒了我們吧,就算是給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妄圖,對您這樣身份尊貴的人,有半點的加害想法,這是哪位姑娘的包包,原物奉還,同時…”
兩個匪徒抬起了腦袋,天靈蓋淤腫。
他們閉上眼睛,倒抽一口涼氣,用手持的匕首直接斬斷了自己的兩根手指。
啊…他們盡管痛的渾身顫抖,但是還是雙手捧著自己的斷指:
並且恭恭敬敬的說道“這是向漆黑之街的,賠罪之禮,請笑納。”
克羅洛無聊的眨了眨眼睛。
罵罵咧咧拿起包包,隨口說了一聲“知道了。”,轉身便離開。
兩個匪徒也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握著斷指處,就朝著治療院移動。
跟神空彙合,克羅洛問道“那個姑娘人呢?”
死了,神空有些憂傷的深呼吸了一下。
什麼玩意兒?人沒了?
“剛剛靈車就開過去難道你沒有看到嗎?那兩個家夥下手沒有輕重,直接從人家肚臍眼哪兒捅進去了,救不活了。”,神空聳聳肩,反而安慰著他“哎,我們也沒辦法的。”
行吧,但是那兩個小子,就沒那麼容易過去了。
克羅洛說話的時候翻了一下姑娘的包包,從裏麵拿出一張身份卡說道“喂,阿胡(私下稱呼,阿胡在寒穀草原上,是哥們、兄弟的廣泛意思),這姑娘跟你一個姓氏誒,也是空姓。”
是嗎?這倒是不多見,神空(鑄甲城姓名為反序,名在前,姓在後)拿起身份卡說道
“空舞?”
該說不說的,還真的挺遺憾的,那姑娘長得真好看。
“嗬嗬嗬…”,克羅洛看透不說透般的笑了笑,拿出自己的獎金全部都遞給他“喏,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行,我知道的,我會自動消失的,明天早上趕第一趟船回十三號駐地哈,我跟獨眼在港口等你。”
誒誒…阿胡,你別多想,克羅洛背對著他擺擺手“不說了,懂的都懂。”
這小子真的是,看著日落西山,神空走進了一件酒館裏麵。
跟一個白發姑娘三次對視後,神空端著酒杯移過去。
他那時候還不太油腔滑調,比較緊張,禮貌的問道“請問您怎麼稱呼?”
白頭發的姑娘看著他說道
“我的名字是:三秒前我告訴自己,如果是你走過來的話,我會願意。”
什麼意思?
神空的眼睛眨了眨,半天才反映過來。
今晚,誅神國度的天空沒有月光,驚雷不喜歡這片漆黑的夜空,發瘋的一樣,閃爍出白晝般的雷霆將其照亮。
雨水淪為幫凶,肆虐的拍打著窗戶,叫醒了新郎。
神空緩緩睜開眼睛,芙蕾雅穿著薄紗裙坐在床邊的桌子上,左手撐著腦袋凝望著對麵的庫樓頂,看了很久後,才注意到指尖的煙灰已經很長,她彈了彈,抽了一口,手指穿著頭發翻了一下的同時,扭頭看到了定定的看著自己的神空。
“雨太大,把你吵醒了吧?”,芙蕾雅溫柔的說道。
你剛剛在看什麼,看的那麼入神?
看著他眼神中的好奇,芙蕾雅微微一笑,將窗簾拉開的更大一點,指著對麵的樓頂說道“三天前,隔壁樓的那個家夥買來了一盆黃玫瑰,這幾天,我一直都在靜靜的觀察它,這幾天都沒有人澆水,今晚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場暴雨,黃玫瑰卻在雨中夭折了,挺惋惜的。”
神空這時候並不懂什麼叫做詩情畫意,雨夜談心。
他絞盡腦汁想出來一句“那真是一個不妙的夜晚。”
“也不一定。”,芙蕾雅又翻了一下頭發笑著看向夜空,說道:
天亮以後,也會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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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說的,能有多美啊?”,從誅神國度離開回到寒穀草原的船上,獨眼倒是對神空的遭遇非常羨慕,當聽到神空留下自己的營地地址後,克羅洛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