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劉備不聽勸誎,把關羽、張飛歸罪於孫權,從而不接受求和,欲與踏平東吳。食孫權之肉,喝孫權之血。欲要斬東吳使者程秉。幸眾文武百官的哭相求,幸免一死。
程秉抱頭鼠竄的逃回東吳,把事情的來因後果具實相報與孫權。孫權大驚,無奈之下,隻好召來文武百官來商議,如何應何劉備的百萬大軍。孫權曰:“蜀主劉備,不聽勸,一意孤行。把關羽和張飛之死。全歸罪於我孫權一人之身上,不接受我們的求和,欲要踏平東吳。現在該如何是好。”
闞澤曰:“大王,有一人可以破蜀也。此人才華不亞於周瑜。此人乃吳之棟梁。大王為何不用他呢?”
孫權急忙問曰:“此人是誰,請德潤快快說來。”
闞澤曰:“以前,我東吳的大小事務,由周瑜全權負責,周瑜死後由魯肅代之,魯肅死後,由呂蒙代之。現在呂蒙雖然已故,但陸伯言還在荊州,此人雖然隻是一介書生,但胸懷大誌。以臣看來,陸伯言之才不亞於周郎。如果大王作陸伯言,江東可安矣。如要不用陸伯言的話,江東可危矣。”
孫權大喜,急忙上前拉著闞澤的說手,曰:“如果不是德潤向我提起,我險些誤了大事。”
張昭曰:“大王,不可。陸伯言乃一介書生,恐怕不是劉備的對手。恐怕不能用,用之東吳危矣。”
闞澤曰:“如果陸伯言跟劉備在戰場上撕殺,比武,我相信不是劉備的對手,對是用計謀,我想劉備很難勝之。大王,我願以自家性命來擔保,啟用陸伯言。如陸伯言有失,我願與其同罪。”
顧雍曰:“大王,陸伯言年少輕狂,又得罪於諸多老臣,如果大王重用,一個乳袖未幹的的人,做統率的話,有恐眾人不服,用之必亂。亂者,可給劉備有機可乘,如此一來,東吳將危矣。”
步騭曰:“陸伯言的才智,隻能治一個郡,如啟用陸遜,率領東吳大軍破蜀。還年輕了一點,不能委已重任。還望大王,不可不察。”
闞澤曰:“大王,想當初,我們偷襲荊州的時候,如果不啟用陸伯言之計,才得以荊州。如此證明,陸伯言之才能,如今能用陸伯言的話,東吳之危可解,蜀軍可破。如若不然,東吳將危矣。大王,我願以全家性命作擔保。”
步騭曰:“陸伯言隻是一介書生,何以堪用大任。襲荊州,那隻是公的投機取巧而已。如果重用他,讓他做都督,何以服眾。”
孫權曰:“夠了,孤心意已決,啟用陸伯言。再說也沒用。孤知道陸伯言之才華。德潤,你也不用以全家性命來擔保,孤相信陸伯言之才能。如果孤不信任的話,你說得再多,也沒有用。”
孫權遂命陸遜前往晉見。陸遜本名叫陸儀,字伯言,吳郡吳人。現任鎮西將軍,駐守於荊州。陸遜收到孫權的召命之後,立馬星夜前往,見孫權,跪拜後,曰:“大王,加急召臣來,不知道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孫權曰:“如今蜀國大兵壓境,東吳危在旦夕。孤欲封你為大都督,前往破蜀,如何?”
陸遜曰:“大王,不可,不可。”
孫權曰:“為什麼,將軍還有什麼顧慮。”
陸遜曰:“雖然如今鎮守於荊州,隻是年少輕狂。再者破蜀大將,都是一些老前輩,都有身經百戰。如果我去總領他們的話,隻怕他們不服我。那不該如何是好。”
孫權曰:“就為這點小事,你就不用推勸了。德潤以全家性命來保你,我也深知你的才華。有誰不服你呀。這一點你放心,孤會賜你一把配劍,如不聽你的號令,你可以先斬後奏,如何?”
陸遜曰:“多謝大王對陸遜的信任,給予重托。伯言那敢不從命。”
孫權曰:“如此甚好。”言畢孫權欲把配劍交給陸遜。
陸遜曰:“大王,不可,以臣之言,還是在眾臣麵前,再把配劍賜與臣,這樣臣也好服眾。”
孫權曰:“還是伯言想得周到,就依你之言。”
闞澤曰:“大王,依微臣所言,古往今來,拜相封侯,均築壇會眾,賜上大王的配劍,和大都督印綬。如今大王也理應尊此大禮,擇日築壇,再行拜大都督之禮。如此,眾人就算不服,也會拒怕三分。”孫權依闞澤之言,遂下令連日築壇完畢,請陸遜登壇行跪拜之禮,孫權封陸遜為大都督,右護軍鎮西大將軍,進封婁侯,並賜與寶劍印綬,令掌管江東六郡八十一州兼荊襄各郡兵馬。孫權欲跪下,陸遜攔住曰:“大王,不可。”
孫權曰:“不,這個禮節,不可免,一定要的。”孫權言罷,便跪了下來,曰:“伯言,以後,內事由孤作主,外事有將軍作主,不必再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