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朝歌等人目光中透著凝重,佛門的禪迦佛女、八難古佛,道門的小道童清虛,解伊人,這四人都是極其恐怖的妖孽,若非佛門和道門太低調了,這四人若出世與人爭鋒,未必比天帝候補榜上的絕世人物差多少。
太湖之上,禪迦佛女此刻已經到了距離葉寒他們隻有一千米,距離第一神將同樣隻有一千米的湖麵上,她停止下來,一對玉足安靜的站在平靜的湖麵,與葉寒他們、第一神將等人成為一個三角之勢而站。
“浩劫因人而生,因人而滅,我佛慈悲,願犧牲小我,成就大我,禪迦此來了一斷因果,渡一有緣人,因果不斷,禪迦佛業難成!”禪迦佛女聲音空靈的說道。
“哼,你禪迦佛女心懷眾生疾苦,我第一神將可不會,你了你的因果,渡你的有緣人,我殺我的人,成就我殺業,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今日你可別妨礙我第一神將辦事!”第一神將麵容冷酷,今日殺葉寒乃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沒有老一輩在,小輩之間堂堂正正的大戰一場,死了也隻能怪對方技不如人。
禪迦佛女一臉慈悲,道;“阿彌陀佛,楊施主殺性太重,若有心,可去我佛門清修之地,除去殺業,回歸本源!”
“哼,怕隻怕你佛門的佛法,沒有淨化我第一神將的殺業的本事。”第一神將冷笑道;“你佛門講究渡人,聽你的意思,今日是想渡化一下本神將呢?不過可惜,本神將與你佛門無緣。”
禪迦佛女道;“阿彌陀佛,佛渡有緣人,世間眾生與佛皆有緣,楊施主與佛同樣有緣,既有緣,自然皆可渡!”
“哼,少在我麵前說佛經,我第一神將可不吃你佛門那一套,死在我第一神將手下之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第一神將神色冷酷,道;“禪迦,你佛門要做什麼事情我管不著,但今日我要殺韓野,你最好別站在本神將的對立麵!”
“世間解決事情的辦法很多,楊施主何必執著於殺戮呢?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得饒人處且饒人,殺一人,多背負一份罪業,救一人,勝造七級浮屠,殺與救,正邪皆在一念間,楊施主為何隻看得到墜入深淵的殺業,看不到通往樂土的救業呢?”禪迦佛女暗自搖頭,其那平靜無波的眼眸中劃過一抹遺憾!
第一神將神色冷冽,道;“殺一人是罪,殺十人同樣也是罪,既然都有罪,那本神將寧願罪可通天,也不願在你那枯燥的佛門中孤獨的活,今日那韓野,他死定了!”
第一神將的殺心,眾人震驚,與霸下太子對葉寒的殺心相比,第一神將仿佛更加強烈,有一種不殺葉寒不罷休的感覺。
“若真對決,你我三人務必把這第一神將壓製下來,這家夥要殺韓野的心太強烈了!”虛朝歌凝著眉頭說道,莫不定和命七玄都點了點頭。
“嘿嘿,狗崽子,就憑你也想殺我老大,你問過你七爺了嗎?”
暮然,就在第一神將那可怕的殺意在這片天地湧動瘋狂湧動之際,一道無比狂傲,同樣身懷驚世殺意的聲音,在這太湖之上幽幽的傳遞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