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嗔怒之氣,都被賈思停吸收進丹田,供養著武花。賈思停暗自內視片刻,發現武花長勢良好,大有綻放之勢。
正準備再接再厲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很權威的中年男子道:“賈思停同學,你是來應戰的,不要節外生枝!”
賈思停當即道:“這位英年早熟的同學,請問你是哪位?”
男子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正色道:“我是武術部教習張鶴齡,負責此次決鬥的裁判。”
“張教習你好,請問你跟他們一樣,也是無所事事,所以來湊熱鬧嗎?”
張鶴齡臉一板:“我再重申一遍,我是來當裁判的,不是湊熱鬧的。”
這到了秋末,天幹物燥的,人也跟著容易上火,真好!
賈思停斷定,修為越高者,貢獻的嗔怒之氣就越精純。
世間最高修為集結之地,莫過於天門。那裏不僅有九位守門人,還有他們的繼任者,若是有機會闖天門,賈思停覺得自己占了極大優勢......隻要能激怒他們的話。
當然了,修為到了一定程度,顯然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就沒那麼容易被激怒了。
言歸正傳。
賈思停又問:“張教習,您畢竟是武術部的,會不會偏袒東方炅啊?”
好家夥,這無疑解到張鶴齡的逆鱗了。賈思停感覺他的怒火都快壓抑不住了,又收割一波嗔怒之氣,真好。
像他這種在刀山上坐滑梯的作死行為,連嬴清都不忍直視了。
張鶴齡雖然憤怒,卻也不好發作,隻得冷冷道:“賈思停同學,你若是懷疑我的專業性,可以在比賽之後,到風紀處,舉報我!”
賈思停居然點了點頭:“好的!”
張鶴齡:......
教學十幾年了,他就沒過這麼極品的學生......趙國的風水怕是出問題了吧!又或者,賈家祖先的墳頭,被人堆了狼糞,點了狼煙?
作為決鬥當事人的東方炅也看不下去了。
“賈思停,你這般插科打諢,有意思嗎?”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社恐,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搞點事情,意思意思。我知道,不該有這樣的意思,小意思啊,沒意思!”
東方炅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也不想和他說話了,對張鶴齡道:“張教習,我準備妥當了,隨時可以開始。”
張鶴齡便問賈思停:“賈思停,你準備好了嗎?”
“沒有!我覺得要先跑幾圈,熱熱身!”
“可以,你跑吧!”
於是賈思停就真沿著演武場跑圈,還不忘向吃瓜群眾們打招呼。
“同學們好!你們看起來,好像會噴火哦!”
沒有別的意思,主打的就是一個激起公憤。
吃瓜群眾一個兩個,變得麵目可憎,恨得咬牙切齒,仿佛要將賈思停活剝生吞,以泄心頭之恨。
嘖嘖,又是一大波的嗔怒之氣,多是一件美事啊!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廝故意拖時間,還激怒大家,是擔心自己死了沒人鞭屍嗎?”
“我好想上去打他啊......聽說花百兩黃金,就能讓他應戰!老子就是借錢,也要教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