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宿,白池將自己的戰利品藏好。
門口沒有婢女也沒有太監,白池倒是樂得清閑。
因為要上課,所以一般上課的那幾天,白池基本上都沒有仆從會跟隨著。
也就是上下課的時候會有人來接自己。
但是今天有意外,自己去見了皇帝,也沒有和自己的奴才吱一聲。
這樣的機會不是常有的,下次也不能這樣故技重施了。
正打算好好躺一會兒,白池卻聽到門口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
心下一沉,“難道是下藥被發現了。”
係統也提醒道:“是嬤嬤。”
還不等反應的時間,白池忽的被一陣大力掀了起來。
手臂上傳來刺痛,下一秒自己就已經躺在地上了。
疼痛讓白池閉了一下眼睛。
再睜眼,就是一個腳底板踩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一個滿身橫肉,麵色陰翳的婦人正呲著上唇,似是在看一個殺父仇人。
胸口傳來的疼痛讓白池感受到的不是恐懼,而是騰騰升起的憤怒。
然而還不等白池說話,那婦人加重了腳下的力道。
甚至用腳尖在白池的胸口碾轉。
“呃啊!”終是疼痛先從口中脫出。
白池眉間驟的皺起,生理性淚水泛在眼角,身體也不自覺的蜷縮著。
那嬤嬤似乎還不滿意。
抬起踩在白池胸口處的腳,想要再白池的腰間踢上一腳。
力量上的懸殊讓白池知道不能單靠武力來和麵前的人搏鬥。
手肘往地上一撐,身體慣性的往旁邊一轉。
堪堪躲過嬤嬤要踢過來的一腳,嬤嬤見他還敢躲,怒氣更甚,“小畜生,還敢躲!”
白池單腳剛站起,身體還處於半跪的狀態。
那老婦人的手就橫了過來,手指粗狂,離白池的臉越來越近。
要躲已經來不及了,白池隻能下意識的緊緊地閉住眼睛。
白池隻感覺到脖頸因為頭的偏移被扯得發麻。
耳蝸也傳來了陣陣空鳴。
而後就是頭重重的撞到桌角的鈍痛。
口腔裏也滿是血腥味,眼睛久久無法聚焦。
好在自己身體跟著扇過來的手慣性的往後倒了些,隻是後腦勺撞到。
要是撞到太陽穴,怕是隻能刪號重開了。
白池自己給自己講著笑話,但是眼底的狠厲卻是更深了。
恢複了些神誌,白池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扶著一旁的桌腿,朝地上啐了一口。
那嬤嬤還是有些後悔自己剛剛被氣昏了頭腦,留下那麼明顯的傷痕。
要被其他人看到,或者是傳到皇上的口裏,怕是要出大問題。
但是見麵前的少年居然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嬤嬤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向前扯過白池抓著桌腿的手,強迫著白池與自己對視。
而另外一隻手拽著白池的頭發,擒著不削的眼神看著:“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錢都敢碰?”
一口唾沫飛到嬤嬤的臉上,白池毫不畏懼的直視著嬤嬤:“你最好打死我,你要打不死我,那就是你死了。”
似是白池的眼神太淩厲,嬤嬤手上的力道一抖。
但是拽著白池頭發的手卻並未鬆開,白池眉角處的鬢發被拽的生疼。
“敢威脅我?”
“你不過是一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貨色,再過不久,這老皇帝一死,你以為你還能活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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