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都出去了,隻是門口還站著兩個小太監。
白池坐在床上,看著一旁給自己擦拭傷口的婢女,“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婢女就是那天偷偷給自己藥的那個小女孩,看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隻見那婢女手上的動作一停,“奴婢名叫聶彩兒。”
“彩兒,謝謝你。”白池有些別扭的說出了口。
在自己的一生中,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是在為別人付出。
很少能夠感受到來自別人的關心。
對於這樣純粹的幫助,倒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聶彩兒也似乎是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惶恐和不安。
“八皇子,奴婢隻是這偌大皇宮的一個小小婢女,而您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切不可亂了身份。”
“你不必緊張,你幫了我,我理應謝謝你,隻不過我現在什麼都沒有,隻能把謝謝掛在嘴上。”白池剛說完,那婢女眼圈就忽的泛起紅。
“那..八皇子就叫我彩兒吧。”彩兒抬起頭,麵上帶著少年人有的朝氣。
“八皇子不用擔心,那嬤嬤怕是再也不會來了,以後我會好好照顧八皇子,不會再讓您受欺負。”
白池眉目垂下,苦澀感壓在喉嚨的地方,讓他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
就好像是甘霖逢雨,內心的酸澀感怎麼也壓不住。
見白池情緒低落,彩兒趕忙轉移話題道:“我有個和你一般大的弟弟,如你一般乖巧堅強,等我出宮了,他說會來接我回家。”
“到那時,八皇子也長成了可以保護其他人的樣子了。”彩兒繼續著擦白池額頭的動作,但眼神中的溫柔卻未散去。
沒一會兒,外麵匆匆趕來了一個禦醫。
那禦醫弓著背來到白池的麵前,彩兒見狀,給了白池一個鼓勵的眼神退了下去。
禦醫也不拖拉,一邊詢問著白池,一邊檢查他的身體。
邊檢查,皺著的眉頭也越來越深。
要是房間裏有直尺,白池都想插上去看看是不是可以立住。
一通檢查過後,白池的手心、兩隻手肘、膝蓋,包括嘴角都包了好幾層。
那禦醫邊擦著白池額頭的擦傷邊說道:“八皇子不必擔心,好好調養個幾天,這些淤青都可散去,等到三日後,老夫會再來給八皇子換藥。”
拖拖拉拉了好久,這禦醫才離開,房間內的雜亂也收拾妥當了。
白池這才舒了一口氣。
大概又在房間裏轉悠了好久,猜測著應該不會有人再來了。
白池這才端著那碗飯,提著事先準備好的竹筒,躡手躡腳地故技重施,從後窗爬了出去。
而另外一頭,皇帝的養心殿內。
聽著下麵跪著的兩個護衛交代著來龍去脈,老皇帝的麵色越來越沉重。
狠狠的將手中茶杯摔在地上,“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將人打入大牢,她怎麼欺負的八皇子,就給我千倍萬倍還回來!!人要是死了,砍下你們的項上人頭!!”
“是!”兩個侍衛聽了老皇帝的交代,頭更低了些,知道老皇帝還有其他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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