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歸於平靜之後,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直到空中飄起了雪,白池這才發現已經到了十二月底了。
再過幾天就是除夕了。
一覺醒來,白池發現院子外麵堆著厚厚的一層白雪。
但是作為一個成年人,早就過了玩雪的年紀。
隻是覺得天氣更冷了,往被子裏瑟縮了些。
好在自己有個恒溫寶寶。
縮著的身體似乎是被白池的動靜吵醒了,蛄蛹著探出毛茸茸的頭頂,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盯著白池的下巴看。
白池一低頭,就猝不及防的撞上入汪泉般的雙眼裏。
雙臂環繞住小小的身體,詢問著:“是哥哥吵醒你了?”
毛茸茸的頭頂往白池的懷裏蹭了蹭,悶聲的“嗯”了一聲。
白池胸口處被氣息噴灑的有些癢,有些熱,抬起手順著那頂放蕩不羈的發頂。
“那就再睡會兒吧。”
然而總有人看不得這般溫馨的畫麵,彩兒扯著嗓子大喊著:“八皇子!!八皇子!!下雪了!!!好美的雪!!!”
懷裏的小人似乎也是聽到了“雪”字,眼神比剛才絢麗多了,好奇的目光往白池的肩後看著。
好不容易看到白儲溫對這些同年紀小孩會感興趣的東西來了興致,白池也不賴床了。
兩個人相互幫忙著穿好了衣服。
給白儲溫裹上厚厚的外套,確定都包好了後,這才拉著白儲溫往外走去。
一開門就看到彩兒忙著在院子裏堆雪人。
四周早早的就已經掛上了紅色的燈籠,紅色和白色的碰撞十分的搶眼。
仿佛空氣都變得清新了很多。
白池猛地吸了一口氣,再長長的歎出。
麵前呼出的氣帶著薄霧,迷了白池的眼睛。
彩兒依舊穿著粉色的宮服,但是明顯厚了些。
就這樣蹲在地上,兩隻手拍打著堆好的雪球,兩腮和鼻尖凍得通紅。
看彩兒玩的如此開心,白池推了推站在一旁牽著自己的手不撒的人兒,“去玩吧。”
彩兒見白儲溫不肯過來,幾大步跨過來就要將人拽下去。
白儲溫還是不讓彩兒碰自己,見彩兒要來抓自己,趕忙往白池的另外一邊躲。
兩人就這樣繞著白池你追我趕的繞了好幾圈。
嬉笑聲透過半高的紅牆傳了出去。
似乎是這聲音太美好了,天空也慢慢的落下一片片潔白的雪花,就好像一場精心策劃的表演終於謝幕。
抬著頭,白色的雪花似乎變成了一個個的黑點。
白池正看的入迷,一個雪球就砸到了胸口處,散落的雪花落到自己的脖頸裏。
白池被凍的打了個激靈。
垂目一看,就看到彩兒一臉嘚瑟的左右跳著。
然而還沒嘚瑟一秒鍾,一個雪球就打到了彩兒的後腦勺。
白儲溫拿著一個雪球,一看就是要再扔出一個。
彩兒也不管白池了,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個我一個的,打的不可開交。
白池樂的清閑,拿了個椅子就坐在門口,時不時招呼兩個人過來烤個火。
直到中午飯點,門口的雪被玩的參差不齊,有些地方都可以看到漏出來的黃土。
而唯一特別的地方則是兩棵樹的中間,堆了三個雪人。
一個表情看起來很嚴肅,但是眉毛又是上挑著的,一看就知道是白池。
一個身形高一些,也比較瘦,脖頸處圍著粉色的圍巾。
頭頂上還用竹葉做了劉海,一看就是彩兒。
而另外一個緊緊貼著白池的雪人,眉毛皺著,黑色的眼角盯著白池,樹杈做的手指也緊緊的摟著,一看就是白儲溫。
倒是做的十分貼切,白池看著,忍不住腦子裏就出現以前聽過的一首詩。
“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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