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勝是真的沒料到白池居然還留了這樣的一個大招等著自己,眼珠一轉說道:“皇...皇上,這不過是普通的一本書,任何人都能偽造出來。”
“奴才確實是用了皇上的名義從宮外運了物件進來,但運輸的東西可都是合情合理的,各個部門的監事都能作證......”
“作假?”四皇子往前走了一步道,“這本書的每一頁都有璽印,你是要說這璽印也是造假的嘍?”
莫文勝又打開書一看,五官立刻就皺了起來,瑟縮著身體道:“皇上!奴才真的別無二心,是奴才豬油蒙了心,奴才就是有些寂寞了,收養了幾個義子,況且都是閹人......”
“那你的意思就是承認了這兩個孩子是你私藏在住所的可憐人嘍。”四皇子見縫插針說道。
“不不不...奴才沒有啊皇上!!!奴才根本就不認識這兩個孩子。”莫文勝極力的辯解道。
但是事到如今,再過多的解釋都顯得蒼白,到底是不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皇帝更是氣的麵色由灰轉紅,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父皇,孩兒在兩年前就已發現了莫總管的這些下作勾當,但苦於手中沒有證據,一直沒有很好的辦法解決。”
“孩兒本不想冒這個險,但是孩兒終日寢食難安,便隻能出此下策,好讓眾人都能看到他的惡行。”
白池作揖,痛徹心扉的說完這些話後又道:“我本意隻是想找出莫總管屋裏的證據的,倒不妨,從莫文勝的暗格裏找到了一個四肢被鐵鏈捆綁著,雙腿被折磨殘疾,身患傳染病的11歲孩子。”
在白池說完這些話後,在場的人無一不唏噓兩聲,左右交頭接耳,皇帝聽到白池的這些形容,亦是覺得殘忍般閉上了眼睛。
“我怕報複,便將那孩子安置在城外療養,若是不相信,這些太監和侍衛也可佐證。”白池看向台中間站著的人道。
“八皇子句句屬實。”領頭的侍衛上前一步低頭說道,周圍的太監和其餘侍衛皆應和道。
“是啊皇上,我們這些小太監皆是在莫總管身邊當差的,一直被莫總管欺壓著,不得傳出他的惡行,苦於自己身份低微,隻能認命。”
“好在有四皇子和八皇子願意為我們出頭,這才讓我們有活著的機會站在這裏。”其中的一個太監顫顫巍巍的說道。
因為那日的事情鬧得很大,莫文勝習慣了一手遮天,想著皇帝也沒有幾天好活了,便想草草的了結這幾個看到暗窖的太監性命,不料白池早就想好了對策,提前通知了四皇子和那個領頭的侍衛。
因為莫文勝的自大,倒是讓一切進行的很順利。
到這裏,其實不用再添油加醋的說些什麼了。
莫文勝見情況不對,連滾帶爬的朝二皇子的地方爬去,“二皇子,二皇子您幫奴才解釋解釋啊,奴才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對了!!”
莫文勝忽的轉過頭,抬起手抖動著指向白儲溫道:“二皇子你忘了嗎?這孩子三年前!!三年前您不是見過他在我的暗窖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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