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關係的,池哥哥...”瑉佩似乎是想趕緊打斷白池接下來的話。
聲音忽的提高,轉身想將白池手中的抹布拿過來自己擦拭身體。
然而他卻低估了水的高度。
手臂的力氣太小,身體就像斷了錨的浮船,晃動著支撐不住的往下沉去。
掙紮濺起的水花在空中如同綻放的煙火,騰起的霧氣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起來。
少年長長的睫毛上沾著幾滴水珠,。
睫毛下的眼神裏充滿了惶恐不安,雖然微微觸動著,但是依舊是盯著此刻與自己近在眉睫的人。
白池的袖子已經全濕了,猶如蕩開的脆色荷葉,跟著還沒平靜下來的水浪翻滾著。
此刻白池的右手牢牢圈住少年要沉下去的腰身,少年如墨般的秀發與自己的衣袖纏繞著,像是牢牢抓住浮木的水草。
摟住少年不盈一握的腰身,白池手臂輕輕一用力,便輕鬆的將少年的身體攬正。
“是好消息。”白池的嘴唇勾起,眼睛彎著淺淺的弧度,笑容猶如撥開雲霧的晴天。
“什...什麼?”瑉佩聽到白池的話,雙手先是顫動著,不知道該往哪放,隨後似是不敢相信般,想要渴求答案般,猛地伸出手。
牢牢地,抓著白池胸前的衣服。
“我是說...你的腿,馬上就可以治好。”白池像看小貓一般,頭微微往後仰著,眼睛慢動作般眨了一下,眼底是毫不掩飾的自信與篤定。
緊貼著白池胸口的少年,先是不可置信的眼珠左右晃著,又似是萬分驚喜般的笑一下停一下,嘴唇抖動著說出了兩個字。
“當真?”
得到白池肯定的點頭之後,瑉佩被水泡的有些泛紅的身體奮力往水上一躍。
緊緊地,用盡全身力氣的,死死的摟住白池的脖頸......
本覺得沒有什麼奇怪的白池,此刻自己的雙手卻不知該放在哪裏。
少年纖瘦的身體,如水蛇般嵌鑲在自己的身上。
光潔的後背掛著水汽,在燭光下閃耀著。
白池雙手微微舉著,喉結微不可察的滾動了一下。
“當然了...隻要前期你配合,好好地保養身體,馬上...”
白池略帶磁性的聲音與胸腔共鳴著。
摟住白池的少年力道好像又加大了一般,奮力的用頭蹭著白池的側臉,癢癢的感覺打斷的白池接下來的話。
“我配合!!!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配合!!!”
瑉佩喜極而泣。
眼淚混著臉上的水漬滾動而下。
紅紅的鼻尖聳吸著。
白池無奈的還是將手附在少年的背上輕輕拍著,“那先把澡洗完好不好?一會兒著涼了。”
“好!!”
————————
過了兩日。
剛吃過晚飯的白池,正在屋內查看著相關的醫書。
周圍很安靜,隻能聽到梭梭的翻書聲。
窗外樹上的鳥兒忽的扇動著翅膀飛竄著走了。
此刻白池的身後也同時出現了一個人。
“來了。”白池將手中的書放下,轉身站起,看著此刻半蹲在地的小黑。
小黑站起身,將手中的一卷宣紙遞了出來,隨後後退了兩步影藏在黑暗中不見了。
白池對於這樣高效率又不拖泥帶水的小黑尤為感歎。
這不是每個老板都想要的員工嗎?
回到座位上,白池將卷起來的信封打卡。
借助了微弱的燭光和晚霞的微光看著宣紙上的字。
空氣似是禁止了好幾秒。
【這...難道彩兒真的在二皇子那?!】係統先一步說出了白池的懷疑。
白池將宣紙置於火邊,薄薄的宣紙隨著微風在手裏燃燒著。
紙張燃燒的火焰映照在白池的眼底。
“如果彩兒在二哥那,那四哥呢,四哥又在哪?”白池看著燃燒殆盡的紙,手一甩。
“想知道是不是彩兒一查便知.”
灰燼便跟著白池甩起的幅度,被吹散在空氣中。
“看來是時候......用一下我的壓軸武器了。”
.......
此刻正在和自己的暗衛開小會的白儲河。
突然脊背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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