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本的世界的白池,第一件事就是先將係統臭罵了一番。
【宿主......】係統委屈巴巴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實在太奇怪了,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白池一時間也看不出係統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是好在這次的經曆還算開心,白池也就不和係統一般見識了。
【宿主,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啊,你的身上......】係統唯唯諾諾的說道。
白池這才低頭往自己的身上看去,果然發現自己原本的淺墨綠的衣服已經變成灰黑色了,有些地方還能看到星星點點的血漬。
“沒事,我就是趴在地上找東西了。”白池踱步往衣櫃的地方走,三兩下扒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正當白池剛穿好中衣時,一個不速之客來了。
“這是打算出門?”白池聽到身後欠扁的聲音,語調莫名的讓人想揍他。
白池將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轉過頭看著出現在客廳的白儲河。
幾分鍾不見,這小子長得挺著急的。
白池嘴角掛起淺笑,看著此刻雙手環臂,一臉好似對周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的人。
“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白池將衣服攏了攏,畢竟是中秋了,淩晨的天氣還是很冷的。
聽到白池的回複,白儲河從懷中掏出了瓷瓶,“過幾日我要離開墨軒國。”
白池垂目看向白儲河手中的瓷瓶,謔,這是提前來收保護費了。
“好。”白池拿了匕首坐回桌上,看向食指上剛剛恢複好的傷口,猶豫之下換右手。
而此刻的白儲河雖是盯著白池的一舉一動,但是滾動的喉結還是被白池捕捉到了。
似乎是血液對他有極大的吸引力一般。
“哼哼哼...”白池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奸笑,一個極好的計謀在白池的心裏萌生。
小瓷瓶很快就滿了。
白池站起身,任由血液順著指頭流下。
“誒?抹布呢,砂紙在哪來著。”白池在屋裏左右晃著,但是眼睛卻沒有落在任何一件實物上。
倒是手指頭總在白儲河的麵前晃來晃去。
果然,白池還沒晃動兩圈,便被煩躁的白儲河打斷了動作。
白儲河一把抓住白池的手,血液順著白池的手指,流向了白儲河抓住的手腕上,與白儲河的虎口連成了一條線。
像是黏合劑一般,誓要將兩個人牢牢的粘合到一起。
白儲河的眼底泛紅,攥著白池的手的力道也大的出奇,隱隱有抖動的趨勢。
“......”白池突然有些後怕的咽了口口水。
“我說過...”白儲河似是從牙縫裏發出的聲音,虎爪腮咬的哢哢響。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說罷,白儲河的手用力一甩,將白池的手狠狠的甩開。
血液在地上劃出一條星星點點的半弧的血漬。
白池的身形也不穩般後退了好幾步。
眼見計劃失敗,白池一不做二不休,抬起腳就衝白儲河來了一個標準的側方踢。
白儲河抬手格擋,白池見狀,心底暗道“好機會。”
抬起左手就是一個左勾拳,朝著白儲河的側腰打去。
若是被打倒這個地方,沒有三四秒時是喘不過氣的。
眼見距離白儲河的側腰越來越近,白池得逞的笑容就愈發明顯。
然而。
打出的拳在半空中,便被一隻沙包大的拳頭截住了。
隨後,便是頭頂上傳來的陰惻惻的聲音。
“是不是我給了你什麼錯覺,讓你覺得我很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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