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後,白池的小廟迎來了一個貴客。
“好...好久不見啊...”白池眼神閃躲的往後退著。
而麵前不斷朝自己踱步而來,不斷逼近自己的人——正是被白池派出去做任務的白儲河。
白儲河麵色溫怒,“見到我很意外嗎?”
“不會不會...”白池抬起手抵在白儲河的胸前,阻止著麵前的人不斷的靠近。
看著此刻被自己逼在牆角的白池,白儲河眼睛微微眯起,頭慢慢的靠近白池的肩頸嗅著。
似是在聞著什麼上好的香料。
那人的鼻息聲清晰可聞,白池汗毛倒豎,總覺的下一秒這個人就會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脖頸。
“嗯...”白池脖頸抬得老高,一臉赴死的表情,不斷的往後瑟縮著身體,與麵前將自己環繞的人拉開距離。
“彩兒的事!!彩兒的事如何了!!!”白池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趕緊問道。
麵前的人似乎是掃興了一般拉開了與白池之間的距離。
“不過是一個迷戀權勢的女人,有什麼好惦記的。”白儲河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白池意識到不對勁,趕緊追問道:“什麼?!彩兒真的在二皇子那?!”
“你自己看吧。”白儲河和將一個卷筒扔向白池。
白池先是沒反應過來是什麼,而後恍然大悟!
白儲河可是有組織的頭頭,調查消息這種事,怎麼可能親自出馬。
特地來自己這裏一趟已經非常給麵子了。
“哦。”白池應了一聲,低頭打開了手裏竹子做的卷筒。
而此刻的白儲河則是盯著白池露出的大片雪白脖頸看。
可眼裏卻沒有一絲旖旎,隻是仿佛在透過白池看另外一個人.......
而白池粗神經的沒有發現,依舊仔仔細細的看著手裏的信封。
然而越看白池的眉頭就皺得越緊。
“怎麼可能,彩兒不是這種人...”白池喃喃了一句。
信封中大概的意思就是說。
二皇子剛上位沒多久,便有殘暴嗜殺的趨勢。
在白池逃出皇宮的那一個月尤為明顯,這點白池深有體會。
然而卻突然出現了一名女子,那女子剛出現沒多久,便已經成為了新任的貴妃,伴於二皇子的左右。
故而在後麵的這段時間之內,雖說還是有搜尋白池身影的官兵。
但是卻不像白池穿越到過去時,見到的那般景象。
白池是絕對不相信彩兒會出賣自己的色相。
如果真是如此,怕是早在皇宮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對上眼了。
除非,是彩兒與二皇子達成了什麼協議,亦或者是彩兒與二皇子說了什麼。
可是既然如此,為什麼上一世彩兒沒有與二皇子達成什麼協議呢?
白池想到這,立即就將這個想法拋開了。
上一世的彩兒,隻是一個膽小的婢女,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二皇子的關注。
而這一世,彩兒在自己的培養下,是個早就已經能和二皇子聊上兩句的人了。
可是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如今彩兒的處境未必是好的。
要解決問題,就一定要從根本解決。
調查清楚為什麼二皇子會性情大變,或許是將彩兒帶出皇宮最好的辦法,
白池抬頭正打算與白儲河說話,卻見周圍早就沒了白儲河的身影。
“怎麼走了?”白池轉著左右看,確實是沒見到白儲河。
這才有些失望的嘖嘖道:“還打算和你說一下關於大皇子下落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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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白儲河則是一個人坐在已經全部變成黃色的大銀杏樹上。
仿佛兩年半前,同樣坐在此處,一臉愁容的白儲溫。
白儲河手撫摸著胸口,麵色帶著苦意,眼底是隱藏不住的思念。
“你在哪......”白儲河喃喃著,一聲聲歎息隨著風吹散。
周圍的銀杏葉也隨著風搖墜著,時不時飄落兩瓣。
白池當然不知道,這個在他麵前高傲強大又心思縝密多疑的大男主。
此刻滿腦子都是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是他恰到好處的身形,是他的一舉一動,是他嘴角那抹熟悉的淺笑。
也是他脖頸處,那可獨一無二的黑痣。
越是發現白池與他思念的人相似,那抹隱藏不住的思念與占有欲就越難壓製。
白儲河很清楚。
白池不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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