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笑,我害怕...”】白池內心瘋狂腹語。
白儲河當然聽不到白池的內心話,隻是拿著那把油紙傘嘴角勾著。
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臉上的表情簡直比白池認識他的這半年多還要豐富。
“咳咳...”白池清了一下嗓子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反正剛剛問他“在哪見過自己”他也不說,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反正知道了男主有白月光,之後好好調查一下,翹一下白儲河的嘴,沒準能問出來。
打定了主意,白池轉身便打算跑路。
“等一下!”白池嘴角抽動著,轉頭看向小臂上的修長手指。
白儲河似乎是感覺到了白池的不高興,如同燙手山芋般放開了手。
隨後手垂下,微張的嘴閉上微微抿了一下。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家住何方,現在雪這麼大,我送你回去吧。”
【“這是什麼奇怪的開場白啊!!!!”】白池頭皮發麻,白儲河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看來要是不交代自己姓甚名誰家住何方,估計是別想走了。
果然說一個謊,要千千萬萬個謊來圓。
【“坦白吧要不然...”】可是我不敢啊我c....隨便編一個吧。
“我四海為家。”白池一臉誠懇。
白儲河神色一暗,顯然是有些不滿意白池的答案。
白池隻好硬著頭皮,在自己的懷裏摸索了一下,找到了自己在街上買了打算回禮給瑉佩的一個綠色發簪。
“我看你披著頭發,這有一個發簪,如果你不嫌棄,我就當做見麵禮了,若是之後再相見,我定不會忘了你是誰。”
白池說的很委婉,大概意思就是【我的身份很神秘,不能告訴你,你要是想讓咱有下次見麵的機會,那就好聚好散,別追根問底。】
可能是自己送了東西,白儲河接過發簪之後臉色好了不少。
就是還是看得出來,不想輕易放自己走。
白池咬了一下自己下唇,隻好打著馬虎眼說道:“實在抱歉,我還有其他的事,要不然這樣,我們下次見麵再好好聊聊?”
“什麼時候,在哪?”這次白儲河倒是接的很快。
【“我怎麼知道,反正也沒有下次...”】白池眼睛看向一邊,遲遲沒有說話。
果然,往往更在乎的一方,更能察覺到對方的情緒,白儲河似乎是察覺到白池是在忽悠他。
抓著傘的手驟的握緊。
“是我唐突了。”白儲河將傘朝白池的方向遞了遞,白池反射條件的接住了傘。
卻見白儲河往後退了一步,又站到了雪中。
“白儲河。”白儲河站在雪中雙唇微起說道,白池與白儲河的中間不斷的刮下大片的雪,似是什麼屏障般。
無形中,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遠。
白池這才反應過來白儲河這是在自我介紹。
但是沒想到白儲河居然是用他給他取的名字。
對於這個介紹,白池還覺得怪...怪開心的。
看來雖說他有白月光,但是賜予他第二次生命的老父親,他還是沒忘記的。
白池很滿意。
見白儲河頭上又堆了一小層雪,白池很大度的朝白儲河的方向走了一步,將傘又擋在了白儲河的頭上...
周圍的雪還在下著。
在一條沒有任何人的雪白道路上,站著黑白兩道身影。
他們撐著同一把傘,慢慢的在道路上走著。
白池手背在身後,身旁是比自己高一個頭的白儲河。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這樣,怎麼就...
兩個人誰也沒說去哪,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在路上走著。
怎麼有一種...網上見麵說要幹-爆,線下對槍秒慫的既視感...
不對,自己這是什麼比喻。
白池瘋狂的在腦袋裏自言自語,然而他自己完全沒有發現,白儲河的眼神,就沒有從他的身上移開過。
那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占有,眼底是熊熊燃燒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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