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看麵前的兩個人覺得有些膈應,鴻漠正打算開溜。
結果掃了一眼白池的手之後。鴻漠停下了自己要離開的動作。
“行了。”白池抽出自己的手,總感覺有個人在旁邊盯著有些變扭。
白儲溫也看出了白池眼底的神色,很順從的放開了白池的手。
“你應該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吧。”白池緩解尷尬般輕咳了一聲,也不知道該和白儲溫聊什麼。
感覺不管是時間地點都不是很合適。
“我晚上來找你。”白儲溫說道,手又有些不老實的朝白池的方向伸去,眼神更是至始至終都沒有從白池的臉上移開。
原本是很正常的一句話,但是因為現在微迷的氣氛,還有上一次兩人待在房間裏就隻幹了的一件事。
白池的臉像是突然間被火燒了一般,從脖頸到腦門一下就竄紅了。
看到白池的樣子,白儲溫也似乎是想起了那日的事,眼底似乎是也跟著燃起一簇火,身體也跟著有些熱。
“咳咳咳——”鴻漠不適時宜的咳嗽了兩聲。
將周圍曖昧糾纏的氛圍全都打撒了。
“嗯...這位朋友,請問你是住在哪一個酒館呢?”鴻漠感受到來自白儲溫不善的眼神之後,趕緊補救般詢問道。
“悅興酒樓,三樓左邊的最後一個。”白池有些局促的單手抱住了另外一邊的手臂說道。
“那我就先走了。”白池又看了一眼白儲溫,發現白儲溫還在盯著自己看,老毛病又犯了。
抬起手,就在白儲河的腰上拍了一掌。
“你老盯著我幹什麼。”白池轉過身不再看著白儲溫,“我先走了。”
說罷,白池抬步便往剛剛走的地方離開了。
一路上,白池卻還是能感受到身後的那道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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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池離開,白儲溫又恢複成了之前的神色。
“說吧。”
“厲害啊,你怎麼知道我有事要與你說。”鴻漠語氣有些欠扁,眉毛一挑,雙手環胸。
“還是說,咱兩的關係,已經到了我撅起屁股,你就知道我要放什麼屁的程度了。”
見白儲溫麵露不爽,鴻漠才收起調笑的神色。
“他的手上,有一根紅繩。”鴻漠的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那根紅繩之中,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有情蠱。”
“不過下蠱的人沒狠下心,隻是將蠱播種到紅繩裏。”
“但是若是他將紅繩從手上取下,那麼紅繩中的蠱蟲會因為吸食不到宿主的精血,從而直接脫離紅繩的養帶,鑽入到宿主的體內。”
“所以,若是送紅繩的人對於你的...嘶...哥哥?”鴻漠抬眉看了一眼白儲溫,見白儲溫臉色極差。
這又才小心翼翼的接茬道:“若是送紅繩的人對於你哥哥而言,很重要的話,那麼這個紅繩就相當於是一個定位的東西,你哥哥在哪裏,那人都能知道,對你哥哥而言,沒有任何影響。”
“但是嘛...若是你哥哥並不是很重視那個人,或者是討厭那個人,從而將蠱蟲從手上取下,那麼蠱蟲則會立即鑽到你哥哥的身體裏,其他的相信你也不需要我多說什麼,後果你都知道。”
聽完鴻漠的話,白儲溫神色冰冷難看到了幾點。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取下來嗎?”
“本來是沒有的,但是你有我啊!”鴻漠非常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剛好我這有另外一隻情蠱,你隻要按照我的方法好生飼養,彼時,你將蠱蟲引到你哥哥手腕上的紅繩裏。”
“一山不能容二虎,相信有我的加持下,你的蠱蟲絕對是最健康!最強壯的!!肯定能占山為王!!”
“誒?你這是什麼表情。”鴻漠看著白儲溫更差的臉色,有些不理解道,“難道我的辦法不好嘛?”
“你想啊,若是你的情蠱在你哥哥的身上,他絕對愛你愛的死去活來,非你不可的,一箭雙雕啊!”
白儲溫已經不打算聽鴻漠廢話了。
站起身。
身體幾個動勢之下,人已經翻出了牆院,離開了原先的位置。
“怎麼了?我的計劃有什麼問題嗎?”鴻漠看了眼自己拿出的一個小陶瓷瓶,一臉不解的又將瓶子放回了袖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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