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定之後,白池便跟著大皇子很順利的進了城。
然而就在他們進了城沒過多久,一臉憔悴的白儲溫便出現在了城門口。
白儲溫步伐淩亂,手裏拿著一個毛領子。
是白池之前戴著的那個。
白儲溫站在城門口,左右尋找著,身體似乎有些重心不穩。
忽的,白儲溫一把抓住了一個流民的衣服領子,慌不擇路的問道:“我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十多歲的男子。”
“大概那麼高!!”白儲溫在自己的下巴處比了比。
“他很白,右手上有一枚戒指,左...左手!左手上有一根紅繩!!”
白儲溫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的人的眼睛,不想錯過麵前的人眼神有一絲的變化。
而就在這時,白儲溫的身後出現了兩個黑衣人。
麵前的流民嚇得身體癱軟,拚命的搖著頭。
白儲溫手上的力道一鬆,那人便跌坐在地。
轉過身,白儲溫看著此刻單膝跪地的兩個黑衣人,語氣低沉帶著壓抑的憤怒:“你們不是說,看到有人抓了一個男子到這嗎?”
兩個黑衣人的頭更低了些。
白儲溫心裏很害怕,關於城門口流民的下場他略有聽聞。
“給我找!!!”白儲溫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兩個黑衣人,似是極力壓製著不吼出聲一般說道。
“是!”兩個黑衣人立刻左右分工,開始在兩邊的房屋裏搜尋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渾身泛著不正常的紅,身上披著黑色鬥篷的佝僂男子朝白儲溫的方向走來。
而在這個佝僂男子的身旁則是跟著一個中年男子。
“你找的那個人,在一個時辰之前,已經被人帶到城中了。”那佝僂男子聲音幹澀沙啞,似乎是有人扼製住了他的喉嚨。
聽到身後傳來聲音,白儲溫猛地回過頭看向身後的人,“你說什麼?”
“你要找的人,是不是編著一頭的辮子,穿著黑色的長褲,上身沒有衣服,身上有捆-綁的痕跡以及擦傷,並且,是個瞎子。”
這次是那個扶著佝僂男子的中年男子回話道。
“什麼!”白儲溫手驟的握緊,“你說他是個瞎子!?”
“對,是瞎子。”中年男人點了一下頭,“我們隻遇到這一個來風月國的流民。”
“若你找的人不是瞎子,那很有可能那人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走吧”佝僂男子抬了抬手,便示意中年男子攙扶自己往回走。
白儲溫整個人立在路口,眼皮閃動著。
他有種直覺,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哥哥。
“瞎子......什麼......”白儲溫喃喃著,腳下好像有千斤重。
“你說什麼......”白儲溫低喃出聲,最後又像是用勁全身力氣一般終於發出了勉強還算大的聲音,“你!說...什麼!!”
那原本走到一半的佝僂男子停了下來,示意中年男子說話。
中年男子點了一下頭,轉過頭對白儲溫說道:“他被剛從瀛洲回來的一個將士帶走的,那人自稱是他的大哥,並且叫他八弟。”
“...八弟?”白儲溫眉頭一皺,瞬間像是明白過來什麼一樣,轉身就往城內跑去。
見白儲溫瞬間就沒了影子。
那中年男子皺眉吐槽道:“這白先生到底是什麼身份?”
“不該問的別問。”佝僂男子說完這句話之後,繼續往住所的地方走去。
隻是在走的過程中,嘴角勾起了一抹帶有深意的笑。
映襯著那被灼燒而皺縮的皮膚,更是滲人了幾分。
“看來,我的好運馬上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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