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將包裏所有的吃的都發給小孩了之後,抬步往那個小木屋走去。
剛走到木屋的門口,木屋的門就被打開了。
隨後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傳了出來,似乎像是什麼東西燒焦的味道。
中年男子一臉愁容的從屋內走了出來,一抬頭便見到白池。
“是白先生來了啊!”中年男子麵露難色,又道:“真是不巧啊白先生,今日家主身體不適,可能沒辦法見白先生了。”
“怎麼了?”白池順口問道。
見中年男子一臉猶豫,白池才反應過來或許這件事情並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隨即白池便閉上了嘴不打算再多問。
“讓他進來吧。”
就在白池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得到屋子裏麵傳來了嘶啞的聲音。
“是...”中年男子低下頭,退到一旁給白池打開了門。
剛打開門,那股刺鼻的味道又傳了出來。
白池抬步便往屋裏裏麵走去。
一進屋,腳踩在地上便發出了“啪啪”的水聲。
係統提示道:【宿主,整個房間像是被水潑了個遍。】
越往中間走,那股味道就越發的濃烈。
但是似乎周圍的窗戶都是開著的,屋內的風鈴聲叮叮咚咚的。
聲音十分悅耳,讓人聽著有平靜心靈的感覺。
白池停在了距離麵前的人不到5步的地方,聽著那人粗重的呼吸聲。
“不知道...白先生來找我所謂何事。”那人的聲音嘶啞幹澀,似乎說起話來十分吃力。
但是這段時間以來,白池感覺已經有些習慣了。
平常這人說話都帶著三份調侃之意,如今卻是第一次聽到這人如此虛弱的聲音。
“有些事要問你。”
“白先生不妨直言......”
“在問你之前,有件事我要先告訴你。”白池走到風鈴下方,抬起手摸著風鈴。
入手是一片片的東西,似乎是貝殼類的東西。
“這幾日,我發現幾乎所有得了瘧疾的小孩,身上都有非常平整的傷口,我懷疑,是有人故意在你們這個地方傳染瘧疾。”
白池說到這,黑衣男子神色一震,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
“按照我開好的藥方,堅持服用一個月,便可以扼製瘧疾的發生。”
“但是如沒有找到瘧疾出現的根本原因,那麼很有可能,無法阻止瘧疾的再次發生。”
“好的,我知道了。”黑衣男子說罷又道,“你之前說有事要問我,是何事?”
白池停下了撥弄風鈴的動作,手慢慢垂下道:“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與蠱師合作嗎?”
聽到白池這樣說,那人明顯愣住了一下。
隨後突然大笑了起來。
笑聲斷斷續續的,有些滲人。
“哈哈哈......是你的那個大哥告訴你的嗎?”
白池沒有回話,隻是繼續背對著那個人。
“我與他們合作,不過是幫助這些流民活下去罷了,但是我卻沒有意識到,我隻能保護他們一時,若是瘧疾無法解決,那麼每年都會不斷的有新的流民被送出來。”
“我原以為,是因為這的條件,導致他們感染了瘧疾,如今看來,應該確實是有人為之。”
“什麼意思?”白池聽的有些混亂,“為什麼說,隻要死人,就會送新的流民進來。”
“......我不知道,每年瘧疾過後,死去的流民都會被收走,隨後又會有一群流民被送來。”
“你為什麼不離開這裏。”白池沉思了一下又問。
“我走不了,我被人下了蠱,我無法離開這個地方,況且,我也無處可去。”
“你現在很虛弱?”
“對,每隔半月,我的身體就會猶如被火燒過一般,痛不欲生,若是送了菜人給他們,我還能得到緩解的解藥。”
“也就是說,如果半月之內,沒有抓到“菜人”你就要經受一次......”白池內心的疑問越來越重,實在是太詭異了,為什麼偏偏是這個人,這個人的身份又到底是什麼?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你被抓到時,他們聽說你是“蠱師”之後,將你送到我這裏,就是希望你能醫治我的病。”
那男子說完之後苦笑了兩聲道:“我知道我的病並不是人人都可以解的,但是或許有辦法避免每年都死那麼多的流民。”
“可如今看來,若是不找到他們患病的根本原因,還是無法阻止最終的結果。”
黑衣男子說完之後,話語中是無法掩蓋的無奈與悲痛。
“真能裝......”這是背對著男子的白池,內心的唯一的一句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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