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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刺骨,周圍的樹木高聳著,隨著一棵棵樹木的不斷震動,落下絮絮的雪花。
隻見林間的一抹黑色的身影竄動著。
直到肺部傳來淡淡的血腥味,白儲溫這才慢慢的停下動作。
周圍的雪花還在不斷飄落。
此刻屹立在高樹中間的白儲溫低頭靜靜的站著。
嘴裏吐出的白霧繞著頸後,慢慢的消散在空氣中。
“是誰?”白儲溫轉過頭,看向自己的身後。
待看清麵前的人是誰後,手也順勢抓住了腰間的配劍。
“怎麼了?這就承受不住了?”
披著一身白色披風的人抬步慢慢的往前走著,隨後,停在距離白儲溫不到三米的地方停下。
“你想怎麼樣?”白儲溫手腕一轉,劍便出竅,劍尖直直的指向麵前的人。
一黑一白兩抹身影相立而站,在雪花下影影綽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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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車上的白池,此刻眉頭緊鎖著,聽著係統不斷的報著數。
【黑化值+1】
【黑化值+3】
【黑化值+1】
【......】
白池頭疼的揉著眉心,這段時間好不容易把黑化值降到75,眼瞅著又快到90了。
“怎麼了?”一旁的落聞見狀,猶豫著還是開口關心道。
“沒事。”白池擺擺手,默默地閉上了眼睛,靠著背後休息。
【罷了,但凡隻要不在我身邊黑化值必漲,每次心裏有話都不與我說,自己一個人躲著悄悄消化。】
白池無奈的與係統交流著。
係統也頗為無奈的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怎麼啦宿主,是不是想去找他。】
【算了,讓他自己呆會兒吧,或許自己能夠調節過來。】
其實白池隱隱猜到了白儲溫為什麼要衝出去自己待會兒,隻是白池也不清楚,該如何開導他。
同樣的,白池自己也不敢與他保證過多的承諾。
就像,他或許有一天會離開這裏一樣。
【如果阿溫能在這段時間之內,承受力訓練的多一些,那麼自己如果有一天真的離開了,他也能接受的快一點。】
隻是,他自己都不知道。
那天。
居然來的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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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白儲溫重重的摔在雪地之上,因為慣性朝後狠狠地滑了好長的一大節才停下。
白衣人走到白儲溫的麵前,將手中的扇子收起背於身後。
“怎麼了?我隻不過才說了幾句話,這就承受不住了。”
話音剛落,那白衣人將鬥篷的帽子掀開,銀色包裹半臉的麵具露了出來。
亦然是——暗殺閣閣主。
“咳咳咳...”白儲溫扶著身後的樹慢慢的坐直身體,另外一隻手則是捂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