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胡同原先是有很多住家的,但這條胡同的牆上貼滿了拆字,屬於即將被拆除的範疇,胡同裏的住戶早就都搬走了,連個人影都沒有。
活該自己倒黴,自己要是不從這條胡同走,也不會受到如此慘烈的報複。
陳聰哆嗦著手掏出手機,幸好手機沒有被打爛,陳聰匆忙撥通了大蝦的手機,讓他開車過來接自己。
陳聰的傷勢非常重,當大蝦和卡豬開車過來的時候,陳聰隻對他們說了一句話:“快送我去醫院。”隨後昏迷了過去。
大蝦和卡豬看到陳聰這樣,也嚇毛了,急忙抬起陳聰上了車,火速趕往就近的醫院。
兩個小時之後,陳聰終於蘇醒了過來,此時,他已經從手術室做完手術,被推到了病房裏。
陳聰的頭被打破了幾道口子,肋骨被打斷了兩根,全身的軟組織挫傷更是不計其數。陳聰昏迷的時候,尚不知道全身的疼痛,但一醒來,全身猶如鑽心般疼痛,冷汗直冒。
“聰哥,到底是誰打的你?”
問這話的是戚郎,戚郎草狼蠍子得到消息後,火速趕到了醫院。兄弟五個圍在床邊,焦急地看著陳聰。
“我不知道。”陳聰虛弱地道,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說話,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全身就劇烈疼痛起來,疼的他臉色蒼白蠟黃。
“馬勒戈壁的,我懷疑是郭陽找人幹的,很有可能就是火炮派來的人。”蠍子憤怒地道。
“操他媽的,找他們算賬去。”草狼怒火中燒。
大蝦摸出了他身上的錐子,道:“走。”
戚郎道:“卡豬,你留下來照顧陳聰,我們幾個去。”
戚郎大蝦草狼蠍子他們四個如果真要去找火炮,將會是一場慘烈的血戰,他們幾個已經被氣糊塗了,感覺甭管是不是火炮和郭陽幹的,先把他們收拾了再說。
陳聰也恨不得趕緊報仇雪恨,但陳聰畢竟行事謹慎,他雖然疼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但他咬牙道:“你們暫時不能去,等查出線索來再說。”說完這話,陳聰疼的忍不住哎喲出了聲,全身的冷汗就像水洗的一樣。
“還查個屁線索啊,你這段時間和郭陽有仇,不是他幹的,還能是誰?”大蝦憤憤不平地道。
“不要輕舉妄動。”陳聰說完這話,全身疼的都打起哆嗦來。
陳聰真的不能再說話了,他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戚郎,戚郎緊皺眉頭,衝他點了點頭,道:“弟兄們,咱們就聽陳聰的,等查出線索再報仇不遲。”
陳聰的手機響個不停,大蝦抓起陳聰的手機,對陳聰道:“聰哥,是董雪打來的電話。”
陳聰無法再說話,隻是搖了搖頭,大蝦果斷地將手機扣斷了。但不一會兒,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董雪打過來的。
陳聰咬牙忍痛道:“把手機關了。”說完這話,陳聰疼的幾乎昏厥了過去。